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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甫這幾天忙於小公爺之事,並不知長寧侯府的亂子,是以,他對自己這舊日同窗印象還很是不錯!
“他如何了?”
“外面傳言,這長寧侯府為謀兒媳婦嫁妝,幾次三番加害,最近這一次,竟讓人直接將那少奶奶從二樓推了下去,摔斷了胳膊,一身是傷的,去了自己的陪嫁莊子養傷!”
李同甫不信,這世上哪有殺雞取卵的道理:
“你都說是傳言,豈能當真,除非,這謝宣平憎恨自己的夫人!即便如此,就將人養在府裡有何不可?”
李意笑笑:“據說,這少奶奶生的貌美,又賢淑端方,一入府便操持家務,做了當家奶奶,拿自己的嫁妝貼補了不少窟窿。”
“試問,哪個女子沒有私心,將自己的嫁妝攥的牢牢的,這謝宣平,遇上這麼好的人兒,竟還能如此狠心對待嬌妻!”
李同甫奇道:
“我這同窗莫不是個傻的?”
“傳聞,當初長寧侯府敗落,這謝宣平哄騙信安侯府嫡小姐,討得芳心,屢次上門說親,京城謠言四起,蘇小姐名聲盡毀,最後,蘇侯只得允婚!”
李同甫皺眉:“那我這同窗頗有幾分心機,嗤……”
聽大人嗤笑,李意繼續:
“這信安侯蘇侯只這一個嫡女,且他岳家是江南大家,底蘊深厚,據傳,當初蘇侯夫人當年出嫁,所帶嫁妝稱得上是十里長街,也難怪這謝宣平會動了歪心思!”
李同甫默了默:
“既如此,歷經萬難,終於贏得美人歸,他便該將人端在手心裡,小心呵護,又怎麼生了殺心……難不成……他自己在此之前,便心有所屬有意讓心上人上位?”
“難道他不怕人沒了,無法向岳家交待?”
忽又想到什麼,道:
“呵呵……是了,傳言他新婚當天就急急忙忙出外赴任,竟連洞房花燭都沒等得,那謝少奶奶三日是獨自回門,自此與孃家不再走動……”
“罷了,左右是別人家的事,我們操的哪門子心?也不知他這次來是為了什麼?”
李意不屑地哼了一聲:
“還能為了什麼?大概是相托無門,找大人您走門路來了!”
李同甫恍然,前些天聽同僚提起過,謝侯的二郎將王家小少爺在飄香樓爭風吃醋,將人推下樓摔斷了腿,正鬧著呢!
本想拒了,斟酌片刻便道:
“請人進來吧!”
謝宣平在李府大門外等了半個多時辰,心裡越來越涼。
本以為今天無果,便聽厚重的大門“吱吱嘎嘎”慢慢敞開,裡面小廝走出來道:
“這位爺,請跟小的來!”
謝宣平驚喜,忙讓胡隨幫自己重新整了整衣冠,才緊跟幾步進了大門!
主僕二人跟著那小廝過了一處連廊,便有一勁瘦的漢子迎在過門處,道:
“跟我走罷!”
先前的小廝已返去外門,兩人便又跟著勁瘦漢子向裡走了一段路,到了一處鑲琉璃窗子的住處,漢子向裡躬身行禮:
“稟大人,客人來了!”
便見那門吱呀開啟,出來一位二十二三上下,滿臉正氣的國字臉的青年,兩眼炯炯,鼻直口方,身杆似劍一般矗著,臉上帶著官方的微笑。
“謝兄,好久不見,請進!”
謝宣平被李同甫身上的氣勢一壓,本就忐忑的心更沒了底,做了個揖禮,應道:
“李大人叨擾了!”
兩人進得屋裡落座,由丫鬟上了茶,又將當年同窗的一些趣事憶了一番,這才慢慢轉回了正題!
李同甫沒工夫在這裡打太極,便道:
“謝兄今日來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