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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吳秘書你通知環科的人事部，辭了她。&rdo;
初墨還沒來得及回答，身後傳來低低的一聲。
秦臻和吳秘書站在後面，面色凝著。
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她們的對話。
初墨眉眼低垂，掌心被指甲掐了許久，細細密密的疼痛已然成了鈍痛，想喚聲秦總，嘴唇翕動。
沒聲兒出。
&ldo;背鍋？&rdo;秦臻邁步走過來，在兩人中間停住，合身的西裝更顯身形頎長，&ldo;你倒是挺會說的，誰才是總監，嗯？&rdo;
初墨啟唇：&ldo;秦總……&rdo;
秦臻在初墨開口前先開了口，也沒看她，再次重複方才的問題：&ldo;誰才是總監？&rdo;
&ldo;她……&rdo;陳佳燁磕巴著開口。
&ldo;嗯，所以你剛剛衝著上司大喊大叫？敢問你上司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rdo;
秦臻的聲音淡得很，可幾個問題拋下來讓陳佳燁掌心都沁出汗水，回答不上來。
&ldo;我……&rdo;
&ldo;錯誤發生之後，不去想怎麼彌補，反而是從別人身上找藉口，饒是能力有多出眾，秦氏也好，環科也罷，怕是留不動這尊大佛了。&rdo;
陳佳燁忙搖頭，&ldo;不是的，秦總我錯了……&rdo;
&ldo;初墨總監，想彌補錯誤就跟我來。&rdo;說完，秦臻沒在看陳佳燁，撇下話後離開了，語調很冷。
初墨愣了愣，忙跟上去。
空氣安靜了很久很久。
直到進了電梯，秦臻按下頂層的按鈕，&ldo;別憋著了，依著你的性格不應該透過那個方案，怎麼回事？&rdo;
初墨喉嚨有些發緊。
言簡意賅講了近期環科的事情，儘量從第三方的角度來講述經過，也講了本來的打算，是想讓陳佳燁在這次匯報會上吃點苦頭，同時殺一儆百。
只是沒想到把自個兒也給殺了。
聽到初墨風輕雲淡提及有些人並不把她當總監看的事兒，秦臻喉結上下滾動，眸光微斂：&ldo;這些事情怎麼都沒聽你說過？&rdo;
&ldo;說了又怎麼樣呢？&rdo;初墨攤手，平靜道，&ldo;你又不是不明白，如果你出面，那些人只會覺得我是空降的，是沒能力的‐‐有色眼鏡一旦帶上了，就很難摘下了。&rdo;
以前覺得她是花瓶也好，現在覺得她靠男人也罷。
都是一樣的。
好半晌，秦臻不動聲色掩唇，淡聲說：&ldo;別的不提，你是總監，你的安排誰敢質疑你？&rdo;
頓了頓，他問：&ldo;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rdo;
&ldo;先去和莊爺爺講清楚，內部整頓的事情待會兒再說，我應該要想到更好的處理方式，是我過於激進了。&rdo;冷靜過後，初墨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那是她預先準備好的第二套提案，&ldo;只希望莊爺爺還給我第一次機會。&rdo;
&ldo;嗯，我就是帶你去找他的。&rdo;
說話間，電梯門已經開啟了。
初墨攏了攏檔案，跟在秦臻身後。
秦臻進了辦公室，她卻在門口站定，隔著門，很輕地自我介紹了一次，禮貌又疏離。
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莊老爺子正在假寐，聽到聲音微微掀起眼皮子，&ldo;原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