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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材偉岸高大的男人躺在一處的床榻上,濃密纖長的眉毛緊蹙著眉頭,像是很痛苦的樣子,九叔公穿著一件白大褂細心地盯著周圍的儀器分析表,偶爾會有機器掃描慈慈的聲響,還時不時地有嘀嗒,嘀嗒的聲音,在這寂靜無聲的房間裡顯得清脆悅耳。
苗啟峰站在一側,眉心緊鎖著,開口道:“九叔公他怎麼樣了。”
九叔公笑眯眯地開口道:“回少主,現在我剛給他注射了藥物,開始第一段篡改記憶力,要注射三次才可以成功篡改記憶力,在注射進藥物的半小時後,我就給她開始催眠,要進入我給他編制的故事裡。”
苗啟峰心情複雜地盯著眼前的老人,前額已有歲月流年似水的滄桑之感,已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皺紋斑駁的刻痕,身上有一股倔強的精神,給人一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嚮往,別看歲數大了,可醫學上的造詣是無人能夠及的,是一直跟隨著父親的心腹。
父親遇害,是九叔公一直的痛,父親和九叔公的感情很深,沒有任何人能夠及的,也可以說,九叔公是帶大父親的人,父親的醫學也是和九叔公學的。
在父親青年時期,覺得光靠九叔公的微不足道的博學是開闊不了視野的,便決定離開了九叔公的羽翼,出去讀了醫科大學,經過時間的推敲,和借鑑,接觸了不少才華橫溢的老師和博學的同學,不斷地磨練,靠著自己的辛勤和博學。
不斷地努力才在醫學上站穩了腳,後來父親成立了科研團隊有了醫學上的天地,也結識了母親,和母親都是醫學上的翹楚。
幾年後父親帶著母親和自己的科研團隊回到了家鄉,開始開闊培育起來科研基地,和種植基地,一點點地把醫藥有限公司做起來了,九叔公也一直默默無聞地跟隨著父親,九叔公也非常賞識父親和母親的才華,也實實在在地把父母當做自己的兒女,再後來家裡有了自己和妹妹,一家人就這樣其樂融融的。
後來,爸爸在偶然的時候救回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身世非常可憐,爸爸和媽媽很是同情,便把他留下來了,他很會說話辦事情,而且也很還輪人心,短短數月和老鄉們的感情打成了一片。
就這樣,爸爸慢慢地很信任他,把重任都交於他,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在第二年,我們派出去的人談生意,被警察扣押了,查出來了藥物有毒品的分成。
爸爸讓人重新調查才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們生產的藥品銷售有問題,而且已經長有半年的時間了,現在的藥廠已不是當初的藥廠了,都是張海天的人了,父親很是煩躁不安,母親發現了端倪,問父親,父親不肯說,母親便讓人去查。
母親回到家裡,看著煩躁不安的父親開口道:“苗恆你不給我個解釋嗎?”
說完了,便把一沓資料扔在了苗恆的身上,面容蒼白憤怒地開口:“苗恆你是怎麼管理公司的,為什麼公司會是這樣的,你難道忘記了你當初的夢想了嗎?忘記了你辦理公司的原則性了嗎?你太讓我失望了,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當初我就不會,遠離他鄉,不行千里和你來到這窮山僻壤的山裡,荒廢青春,在這裡安營紮寨了。”
說著母親薅著蓬頭垢面的頭髮,顫抖著身子大哭起來了,父親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當看到了母親扔過來的一沓資料,再加上母親的歇斯底里的哭罵,便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一個頭兩個大,慌忙無措地走上前,看著母親傷心欲絕地的模樣,心疼不已,慌忙無措地抱住母親開口道:“芯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我才知道的。”
母親甩開了父親的懷抱,生氣地開口道:“苗恆你不要和我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李雨芯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我最討厭做犯法的生意了,我最討厭利益燻心的商人,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