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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廢話,到底怎麼回事!”
劉奮進的回答顯然不符合胡璐依的心意,胡璐依右手一拍身邊的櫃子直起身,震得劉奮進條件反射地向後一縮。
“你著急啊,我不是正說著呢嘛!”劉奮進吞嚥了一口口水才繼續道,“其實吧,對於這次行動,我當時是有規劃的。我分析過,最好的行動時機就是凌晨三四點鐘,人們處在深眠期的時候。公用處每天晚上八點以後會鎖門,我就尋思著在鎖門之前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去,第二天早上開門時再溜出去,十分完美。我進去的早,也沒什麼事兒,剛好之前關我的那間屋子還空著,我就躲了進去,在裡面打了一會兒遊戲。反正人已經進來了,我就沒著急,沒想到對方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放火啊,我也是聞到煙味才反應過來的,等我跑出去時火勢已經很大了,也不知道燒多久,放火的人早跑沒影了。”
“你自己幾斤幾兩不清楚,左右腦加起來不足二兩的東西,夜探別人家的院子時還敢分心玩遊戲!你還不如玩的再入迷些,直接和小祠堂裡的牌位一起歸西,這樣我也能給你尋塊風水寶地,再請封個烈士名頭,不比現在為你個蠢貨翻案調查輕鬆多了!”
聽到這兒,胡璐依氣得抬手指向劉奮進,蘇燦見她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怕她被氣出好歹,於是立即開口轉移話題道:
“那你又是怎麼被人發現,並認定為兇手的?”
透過之前在後山時的相處,在蘇燦眼中,劉奮進的身手不說如何,但肯定是非常靈活那一類的,算是劉奮進最先發現起火,他也絕對會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通知其他人來救火,然後再輕鬆脫身。退一步講,就算劉奮進一直留在火場幫忙,以他的嘴上功夫,蘇燦實在想不通他明明是在救火,怎麼就被當成了縱火犯被抓了個現行呢!
“發現著火時,我就衝進小祠堂,本來打算用衣服撲撲滅火的,結果進去沒一會兒,整個架子就呼的一下成片燒了起來,我只能又退了出去。當時公用處值班的人都睡著,我這手邊也沒有個趁手的工具,就跑過去挨個屋子敲門,將人都喊起來救火。”
“然後他們不但沒感謝你,還認定你就是縱火犯?”蘇燦更疑惑了。
“可不,把他們叫醒後,有人去周圍查了一圈,沒看到其他人。他們又問我誰放的火,這我哪知道啊,自然也說沒瞧見。當時附近就我一個外人在,公用處的人說了,真正放火的人肯定要等到火燒起來才能走,既然火剛燒起來時我沒瞧見人影,他們出去也沒尋到人,那火就肯定是我放的了。”
“這你就認了?沒分辨兩句。”胡璐依瞪向劉奮進。
“當然分辯了,但是火滅了以後,他們又問我怎麼進的院子,我尋思著說看見起火翻進來的,他們還得問我為什麼在這附近溜達,為了避免麻煩,我就說是白天進來取落下的東西,一不小心睡著了才留在院子裡沒走的,然後他們就把我送進戒律堂了。”劉奮進雙手一攤,似乎十分無語。
相對於劉奮進,感覺更加無語的是胡璐依,她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前一步揪起劉奮進的耳朵就是一通擰。
“這把你給聰明的,你這腦子裡左邊裝的是水,右邊裝的是麵粉吧,稍微動一動就成漿糊了!心裡沒點譜就別亂發揮,長個腦袋是用來增高的貨還尋思個屁。”
蘇燦這次也沒阻攔,他也感覺十分無語,編什麼藉口不成,非得要說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真不知道劉奮進是不是在救火是把水澆進了腦子裡,也難怪人家要抓他了。
“哎,疼,疼,快鬆手,我也是為了替蘇燦辦事。” 劉奮進被胡璐依擰得吱哇亂叫,卻還是沒有甩開她的手。
“哦?替蘇燦辦事,事情辦成了嗎?村志上怎麼寫的?”胡璐依鬆開劉奮進的耳朵,嫌棄地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