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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水有什麼用的?一朵花有什麼用呢?一片雲有什麼用呢?正義有什麼用的?希望有什麼用呢?自由又有什麼用呢?世上的任何存在一定都有它的意義吧。我的存在有什麼作用呢?那些惡人存在又有什麼用呢?難道這一切都是必然嗎……”無數亂七八糟的問題在林飛的腦海中亂撞。林飛在心中自問自答,有許多問題他找不到答案,這讓他很無奈。
時間流逝轉,眼見又要停工了,所有人走出工廠,外面還在下著雨,天上的水似乎無窮無盡,不知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回到囚室,林飛等人又繼續商量著計劃。他們已經有 100 多人願意跟隨林飛一反抗了,林飛打算今晚再勸說一些人,等湊夠將近 200 多人的時候,就可以走下一步了。
下一步,林飛決定偷白洞兵的武器。敵人的武器庫在東南角,離這裡大約 500 多米,夜間行動最合適。這夜他們又展開了秘密行動,他們又找了幾十號人,計劃進行的基本順利。
當林飛準備睡覺的時候,苗方問道:“林飛大哥,如果等到時機成熟,計劃真的實施起來,你有幾成把握能逃出去呢?”
林飛說:“最多有五成把握,如果計劃越順利的話,成功率就越高了。”苗方又問:“這樣會死人嗎?”
林飛回答道:“一定會死人的,如果想逃出去,必須把敵人全部殺光,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有反抗就會有傷亡——你不敢殺人嗎?還是你害怕死亡?”
“大哥,我並不怕死,我有些不太敢見血,我暈血。大哥,小時候我連一條魚都不敢上,哪裡敢殺人呢?我想想都有些害怕。”
林飛說:“你不敢殺人,我也不勉強你,到時候你好好呆在這裡就行了。”
“不行,大哥,我雖然膽子有點小,但我可不是懦夫,我也要和你並肩作戰,和那些混蛋戰鬥,那些傢伙殺死了我那麼多朋友,我要為朋友們報仇雪恨,我相信我能克服自己的弱點,如果連這些我都克服不了,那我永遠不會變得像你一樣強大。”
“你的想法挺好,我相信你都做到,可是你真的不怕死嗎?”
“在這裡也橫豎都是死,就算跟哪些傢伙同歸於盡,也比被他們迫害死好,我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不想死的窩窩囊囊,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大哥,你說對吧。”
林飛輕聲說:“是啊,你說的對。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快點休息吧。”
“嗯,晚安。”說著苗方又躺在了床上。
“晚安——老弟。”林飛側躺在床邊兒,聽著鐵窗外連綿不斷的雨聲,深夜天氣漸冷,冷颼颼風一直吹向他的頭。
他心中的感覺亂七八糟的。他看到過許多人死去,小孩、女人、老人、男人、惡人、好人、病人……死去。他看到太多人死了,死亡看見的多了,就有些麻木了。
“我也害怕死呀,如果我死了,森奇和紫電該怎麼辦呢?如過我就這樣死了,夢想該如何實現的?我還不想死,原來我也很怕死,我不像想象中的堅強。我到底是怎麼了?我既害怕死亡,又不害怕死亡。死亡有各種各樣吧。難道年紀越大越害怕死亡嗎?如果這個世界很美好,誰會想去死呢?我實在是看夠了,實在……”林飛在心裡自言自語,最後他在連綿的雨聲中,悄然睡去。他又做了許多奇特的夢,夢中的世界讓他捉摸不透。
星期三一大早,所有人都按時起床,準備好後又吃飯了。外面的雨還在下,只是大雨變成了小雨,聽淅淅瀝瀝的雨聲,有一種想睡眠的感覺。吃過早飯後又要進入工廠幹活,各就各位後,機器開動了。每個人都跟隨機器的步伐。忙碌、勞累、枯燥、無聊、麻木、痛苦、重複的一天又開始了。
流水線帶走了每個人的笑容和希望,帶走了所有期待和夢想,還有其他的美好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