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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磊頓時間瞪大了眼睛,“什麼?你是大哥家的孩子?不是說a市已經成了死城了嗎?我以為木家本家的人都……”
“父親和母親早年離世,老宅我一人獨住,和其他族人走動的少,你不知道我也很正常。”
雖然木薪的父親是家主,可是木家人一向對親情走動看得比較淡,所以來往木家的族人並不多,當初自己在十六歲時,父母出事,舉行葬禮的時候木薪並沒有告訴很多人,離得較遠的也就是通知一聲罷了。
更何況自己連這個叔父在哪裡都不知道,所以當時木薪並沒有通知他,至於木磊如何知曉自己父母去世的,木薪自己都不知道。
木磊很是惋惜地搖了搖頭,“當真是……”
“彥隊,司令催你們了!”路雨凡這個時候跑了出來,看到彥紹輝他們招了招手。
彥紹輝對路雨凡說馬上就上去,然後抱歉地和木磊說道:“木叔,我父親著急找我們,先走了。晚上來我家再談。”
木磊點點頭,“你們忙你們的吧。”
然後彥紹輝和木薪就領著人著急地走了,木磊看著木薪的背影,眼神突然變得十分柔和,“這孩子,和大哥長得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扣扣扣……”總司令辦公室的門被叩響了。
彥龍平停下了寫字的筆,“進來。”
然後彥紹輝一行四人陸續走了進來。
木薪一進門,就看到了已經很久沒見的明溪澈和夏侯朔,他表情沒變,可是拳頭卻悄悄握緊。
彥紹輝見到了屋裡除了彥龍平的另外兩個人,眼神漸漸降溫。
“司令,有事嗎?”
灰鴿手裡捏著夏侯雲傑的肩膀,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彥龍平表情從容,抬了抬下巴,用鋼筆指了指夏侯雲傑,“給他鬆綁。”
“什麼?”彥紹輝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彥龍平。
“作為下屬,聽從指令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彥隊連這個也不清楚嗎?”
明溪澈在這個時候說話了,原本明朗儒雅的感覺早已經褪去,如今咄咄逼人的模樣讓木薪的瞳孔微縮。
明溪澈這副樣子,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木薪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如今的這副樣子?
彥紹輝給了灰鴿一個眼神,灰鴿點點頭,然後鬆開了捏著夏侯雲傑肩膀的手。
夏侯雲傑沒了支撐力,軟倒在了地上,溼漉漉的模樣看上去好生狼狽。
“堂哥!”夏侯朔跑到了夏侯雲傑的身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夏侯雲傑的身上,“你還好吧?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夏侯雲傑雖然這段日子都是在牢獄中度過的,但是吃得飽穿得暖,根本沒有人虐待他。
後來自己逃出去後像是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才把自己搞的渾身髒兮兮的。
可能這段時間唯一受到的刑罰就是之前灰鴿對他施行的水刑。
不過這水刑對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太考驗了,要不是夏侯雲傑一直撐著,可能在報信人沒有來之前就已經自己把自己給‘嚇’死了。
也能說夏侯雲傑命不該絕吧。
“我……我沒事……”夏侯雲傑還在瑟瑟發抖,但是臉色卻沒有之前蒼白了,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明溪澈和夏侯朔是來保自己的,他現在也有了底氣。
“彥司令,我希望能找個地方讓我堂哥可以梳洗一下。”夏侯朔開始開條件了。
彥龍平給電話說了一聲,然後過了幾秒鐘一個秘書打扮的男人走了過來,領著夏侯雲傑和夏侯朔出去了。
而至始自終,明溪澈都沒有動過一下,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夏侯雲傑過,彷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