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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馭獸門的金寧到了渡口之後,發現渡口被毀,根本無法渡河,他只有順著河流想找一個人家問一問下個渡口在哪裡了。
他倒是問了幾個路人,這些路人都是異囗同聲地說如抄近路的話就要翻山越嶺,如跟著河流走的話,河道九曲十彎的會耗時多日的。
金寧盤算了一下,自己的盤纏也不多了,只有翻山越嶺一條路了,可上山的話只有丟棄馬匹,這也是不行的,因為馬匹要馱著這個靈犬,所以他一再權衡,只有挺而走險地從山下繞過去,走那條人人聞之變色的桃花溪了。
他自忖自己是馭獸門的馭獸師,根本不懼獸族的猛獸,至於魔族的兇者,不見得會偏偏讓自已遇上的。
他把心一橫,騎著馬朝著大山的山窪處行進了。
策馬在山下跑了一天後,他又飢又渴,身上又沒帶乾糧,他只好讓馬匹在山道旁的小溪邊吃草,他自已則只有喝水充飢了。
恰好一個小女孩說話的聲音傳來,他撥開山道旁的一叢樹草看過去,只見一個老者和一位小姑娘正在前面的一塊平地上休息,那小姑娘正在吃著乾糧,他興奮地拉著馬匹走了過去。
這老者和小女孩正是常老先生和小卉兩人,他們在山上採藥時小憩一下,吃點東西準備打道回府的。
只見一個青年牽著馬走了過來,按說這一帶人煙罕跡,一般的獵戶和山民是不會涉足此地的,他們在這裡是基本上沒有遇見過人的。
金寧老遠地打著招乎:“老人家您好,我是前面山上的獵人,只是追捕一匹野狼來到了這裡,昏昏噩噩之中連東南西北都搞不清了,現在是又飢又渴的,請老人家把乾糧分一點給在下,讓我填飽一下肚子。”
常老聽口音這傢伙不像是這裡的山民,看打扮也不像是一個山裡的獵人,他警惕地看了一下那匹馬背上用網兜縛住的獵物,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獵物是他在精英學府的山道上看到的那一隻靈犬,這靈犬的主人正是他邀約到桃花溪的那個叫衛揚的少年。
常老向孫女小卉使了個眼色,然後對金寧說道:“你是打獵的。”
“正是,”金寧回答道。
“那你怎麼連犬和狼都分不清楚了,你那網裡明明是一條犬吧。”
常老揶揄地說道。
金寧見謊言被戳穿,他毫不遮掩地一聲冷笑,這一老一少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特別是這老傢伙臉色灰黯,滿面的病容,他更沒有看在眼裡了。
“呦喂,你這老傢伙眼光還蠻犀利的,竟看出了我網兜中的獵物不是一匹狼,嘿嘿。”
金寧獰笑地晃到了一老一少的身邊。
“識相的馬上把水袋和乾糧全部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金寧惡聲惡氣地吼道。
常老先生輕輕一笑道:“怎麼呢?這是要搶劫啊。”
“搶你怎麼呢,不殺你們算便宜你倆了,趕緊的。”
金寧說著就動手去搶女孩手中的乾糧袋。
小卉哪裡會拱手將乾糧袋交給這個歹人,她死死地護著乾糧袋不讓搶走。
“年輕人,剛才好言討要說不定會給你一兩塊乾糧了,現在改明搶了,肯定是一塊乾糧也不會給你了。”
常老先生慢條斯理地說著,顯得平淡如水的樣子。
“老子就搶了,怎麼著?”
金寧發狠地一把抓住了乾糧袋用力一扯,可那小女孩抓得太牢,他一時不能得手。
他大聲地吼道:“你他媽的鬆手呀,小心老子下狠手了。”
小卉眠著嘴角就是不肯鬆手,金寧氣憤之極,他舉起手掌,提氣運力,一掌朝著小卉的天靈蓋上猛拍了下去,嘴裡還在哼唧的:
“非要老子拍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