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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橫見自家兄長的臉色越來越差,恨不得指天發誓,“我發誓,我這次回來也沒有讓任何人察覺。”
“胡鬧!”簡直聞言,臉色更沉了幾分,“你堂堂簡太傅之子,怎能如此輕率行事?”
簡橫見兄長真的生氣了,心中頓時一慌,連忙解釋道:“兄長,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犯了。”一邊說著,他一邊往簡直懷裡鑽,不停地撒嬌,試圖緩解兄長的不悅。
只是似乎無用,他看著兄長愈發嚴肅愈發清冷的眸子,有些後怕了起來。
“等你養好了傷,悄悄的帶我去瞧瞧那洞。”簡直突然開口道。
簡橫整個人都被他的話給砸悶了。他那端方如玉,克己復禮的兄長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兄……兄長?”睜著一雙滿是驚訝的雙眸,簡橫出口的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我去把它堵了!”見簡橫吃驚的表情,簡直沒好氣的說道。
簡橫聞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一晚在外逃難般的走了一個多月的簡家二公子,埋在自己兄長的懷裡,終於睡上了一個安穩的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兄長半夜聽著他時不時的夢語,既有心疼又有後悔。
北滄天元四十二年七月初三,雍王顧南殤終於帶著鐵騎軍兵臨城下。
此刻的南寧的京都錦越,早已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雖然宋子溫一直竭盡全力地堅守,但面對來勢洶洶的北滄鐵騎,他也只能長嘆一聲。
畢竟,南寧軍無論如何都無法與北滄的鐵騎相比擬。
不知出於何種緣故,雍王竟沒有同攻打之前的那些城池一般,直接以武力碾壓,竟讓人送了一封信給宋子溫,信中內容無人知曉。
而後從朝堂開始到市井之中,流言四起,有人說雍王大軍勢如破竹,無人能擋,寧仁帝準備降了。
也有人傳言,南寧尚未真正的敗了,寧仁帝正準備從秘密通道離開錦越,逃到南方,準備找機會再與北滄一戰。
但無論哪個結局,錦越已然是無路可退了,早晚會是北滄的。
不知道是誰傳出的北滄雍王是個怪物,兩個頭,六條手臂,是個暴虐的殺人魔,會屠城。
有人不信,便又有人解釋。
不是這樣的怪物,如何能一年之內連破三國,就是當年的雍王自己也不能夠。
他年少氣盛的時候,在漠北與琦國也不過是略勝幾籌。
所以現在出現的這位雍王定是怪物,他其實早就被北滄皇室密謀害死了,他的鐵騎軍也一同被害了。
要不然你自己看,雍王沒出現的時候,有誰聽過鐵騎軍的動向。
所以這是雍王帶著鐵騎軍是從閻王那裡借了命來複仇的。
到時候錦越一定會是一片煉獄。
可是雍王從西邊打過來,也沒聽說那些被他攻下的城池裡發生過屠殺和到處食人的事情。
那是雍王施的障眼法,我聽從裡面逃出來的王叔家小舅子的妻妹的大表嫂的三表叔說起過,那些城池早就無一生者了,都是食人的惡鬼。
早就安靜的除了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再無人影的街頭,一下就變得熱鬧異常,有種恢復往日那熙熙攘攘景象一般。
只是這些人都形色匆匆的在趕路想要趁著惡鬼入城之前趕快逃離自己的家園。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恐懼的氣息,偶爾傳來的馬蹄聲或是遠處的喧囂,都足以讓城中百姓的心頭一緊,生怕那是戰爭的前奏。
南寧的官員們雖然表面上仍在盡力維持秩序,但私下裡卻已是一片慌亂,有的甚至都開始忙著轉移家產,企圖為自己的家族留下一線生機。
他們自然不會如市井的百姓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