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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是,你就是。”魔蘇霸道地說完這句話,與柏川對視了片刻。
忽然眼神鬆懈下來,轉過身體背對著柏川,“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讓你好好回憶回憶,明日我還會再來,如果你再不說出我妹妹的下落,我就拿你的妹妹開鞭。”
魔蘇眼角的餘光瞥向妙音,然後踱步離去。
一旁計程車兵看的目瞪口呆。
魔蘇突然停在上臺階的地方,瞥了一眼士兵,“看牢了。”說完上著臺階緩緩離去。
士兵低頭,“城主放心。”
看著魔蘇離去的背影,柏川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一旁的妙音更是看不懂。
“看什麼看?”士兵手裡的小皮鞭突然抽打鐵條,發出咔脆的聲音,“我們城主大人也是你們這些個歪瓜裂棗能夠直視的?一邊待著去。”說著,士兵再次抽打著鐵條。
柏川和妙音沒有回嘴,士兵跟著洋洋得意起來,右手轉著小皮鞭,嘴裡哼著不知哪裡的小調調,轉身走了。
“這魔域城的眼神是不是都有問題?”柏川對著士兵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珠子,突然一陣疼痛湧上傷口,頓時柏川失去了思維,咧了咧嘴。
“很疼麼?”妙音關心地問著。
為了不讓妙音擔心,柏川咬著牙搖搖頭,“不疼。”然後對妙音笑著。
“傷成這樣,怎麼會不疼。”說著妙音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們現在還不是哭泣的時候。”柏川往通往外面的臺階看去,已經看不到士兵的影子,他把聲音壓低了些,一雙眼睛盯著黑色鐵條,“我們應該好好想一想,該怎麼逃出去才對。”
“那個鐵疙瘩非常堅固,我試過很多次都打不開。”妙音眼巴巴地看著柏川。
柏川走到鐵門邊,伸手托起扣在粗鐵鏈上的長腳鎖,“黑色,刷了漆還是鍛造的?”柏川用力擦擦鐵鎖,“不像是刷了漆,現在的古陸都有這樣的技術,還真是小瞧了這個世界。”
“哥哥,你在說什麼,我沒有聽清。”妙音走到另一邊,看著柏川託著鐵鎖在研究。
“我知道這是什麼做的。”妙音至純至善的一對大眼睛看向柏川,“這是世間罕見的玄鐵鑄成,堅硬無比,就算我的九色鹿在這裡也打不開它,除非有鑰匙。”
“鑰匙?”柏川重複著妙音的話。
妙音點點頭,“就在剛剛那個士兵身上,他們每天隨身帶著。”
“可是他幾次來到這裡,我並沒有看見他身上哪裡掛著鑰匙。”柏川努力回憶著,一根紅繩一端系在腰帶上,另一端延伸進士兵交疊的衣服縫隙裡,“難道裝在口袋裡?”
忽然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突襲而來,如此加重了本來已經麻木的疼痛感,柏川捂著傷口,皺眉,‘嘶’,緊接著咬牙隱忍。
“很疼對不對?”妙音的眼睛至純至善,她的內心一樣至善至美,“要是九色鹿在就好了,它的血可以使你的傷口快速癒合,只要一點點就夠了,可是,它被那個壞女人藏了起來。”
“不用難過,我沒事。”柏川伸手摸了摸妙音的腦袋,忽然從臺階方向傳來鈴鐺的聲音,聲音細微的幾乎聽不見。
柏川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臺階方向,忽然跟妙音說:“要不要跟我說說九色鹿的故事,我很想聽。”
妙音是個很有靈氣的丫頭,柏川一切細微的動作,她都看在眼裡,她扭頭看了一下臺階方向。
柏川再一次撫摸著妙音的頭,“因為哥哥很想知道你以前是怎麼過的,是一直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還是後來被他們抓來的,又或是別的什麼原因?”
“其實我在一年前就見過你。”妙音看著柏川不可思議的眼神,神秘地笑了笑,“不是你一個人,你和一個漂亮姐姐,還有一個老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