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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丫蹲在地上,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呼吸有些微微急促,心也提了起來,盯著螞蟻的眼神都不敢轉動。
四五隻螞蟻沾到了血,片刻後便出現了反應,他們跌跌撞撞、毫無方向地亂竄,動作由劇烈逐漸變得遲緩,彷彿正經歷著巨大的痛苦一般,最後仰面朝天,徹底地失去動靜。
螞蟻死了,醜丫的呼吸也逐漸變得平穩,眼神有一刻的放空,腦子很亂,完全集中不起注意力,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些什麼。
她的血,真的有問題!
可這是為何?她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醜丫頭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出現在她身上?
突然間覺得,村民罵了她這麼多年的怪胎、妖女,好像也有些正確,她真的很怪!
刻有“蘇”字的玉佩,帶毒的血,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背後有什麼驚天秘密?
她想不通,腦子亂成了一鍋粥,門口處傳來阿福開門的聲音,她站起身,抬腳將地上的那滴血給碾散,青石板地面上再也看不清血跡。
阿福要是知道她的血有毒,應該會擔心害怕吧,還是暫且不告訴他了。
門外的阿福拎著兩包雄黃粉進來,看到娘子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讓看到的人也隨之心情愉悅。
看到娘子在給自己做新衣服,阿福更加的開心了,快步跑了過來,摸摸醜丫的頭,然後又樂呵呵地拎著雄黃粉到院子各處撒藥去了。
醜丫淺淺一笑,剛才跌宕起伏的心情又迴歸平靜,有毒就有毒吧,只要讓她能天天看到阿福的那張笑臉,她便也沒什麼擔憂的了。
淅淅瀝瀝下了數天的春雨,老天爺終於放了晴,草長鶯飛、春江水暖,鎮上愈發熱鬧了。
有人摘了新鮮的野菜來賣,醜丫將其都買了,給小麵館添個開胃的清爽小菜,住在村裡時覺得野菜不稀奇,可搬到鎮上後,想吃一口野菜也成了問題,只能花錢買。
小麵館的生意又好了起來,阿福和醜丫兩人一人擀麵,一人煮麵上菜,配合十分默契,眨眼間,一個春季又過完了,天氣逐漸炎熱,迎來初夏。
經過幾個月的發展,阿福和醜丫的小麵館在鎮上出名了,受到別人羨慕的同時也遭到同行的嫉妒。
不是沒人來找茬,但阿福的身手可不是鬧著玩的,自從教訓了一個出頭鳥之後,便再也沒人敢上門鬧事,他們的小日子倒也過得悠哉。
只不過今日,大好的明媚天氣,麵館內也其樂融融,卻來了幾個煞風景的。
醜丫剛將一個客人點的麵條端到桌上,就見門外呼啦啦湧進來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
六個男人,為首的男人長得五大三粗,面容兇惡,活像門上驅邪避鬼的門神,手裡拿著一把長刀,散發著森森的寒意和殺氣。
男人將刀往入門的桌上劈去,刀刃嵌入桌板上,坐在那一桌的客人被嚇得噤若寒蟬,手裡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而其餘的幾個手下則將門口給死死堵住,手裡也拿著武器,不讓人逃走。
為首的男人大喝道:“誰是老闆,上半年的保護費該交了,你們是家新店吧,新來的要多交十兩的入會費,一共四十兩,趕緊掏銀子!”
醜丫看了眼情況,將手裡的托盤和抹布給放下,看來今天是遇上硬茬了。
阿福自是看不下去他們這種耀武揚威的做派,解下身上的圍裙要去給他們一個教訓,卻被醜丫給攔住。
醜丫皮笑肉不笑,語氣淡定:“敢問幾位是何方神聖?還有這保護費是何種說法?我們夫妻初來乍到,還不曾聽說過開店要交保護費的說法。”
男人聞言,哈哈大笑,對身後的小弟揮手道:“來,給他們說道說道,爺爺是誰,爺爺又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