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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芳草被氣哭了,連那張被她故意扔到樹上的帕子也不要了,哭著跑回家。
出門時她已經運籌帷幄的策劃好了一切,自己幻想的畫面是,男人幫她將帕子給拿下來,她再順勢將帕子送給他,然後她滿臉嬌羞地跑開,那張帕子就成為他對她的念想。
在他心裡埋下一根情絲,她以後再見他,那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她認為她的每一步計策都沒錯,錯的是那個傻子不解風情,她好好一個大美女站在他跟前,他居然無動於衷!
傻子就是傻子,一點情趣都不懂!
吳父吳母見女兒哭著跑回來,都湊過來詢問情況。
“怎麼樣,事情成了嗎?”
吳母一臉殷切,她覺得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沒道理傻子不要自己如花似玉的閨女,卻守著一個醜八怪過日子的。
可這哭著回來又是怎麼一會兒事?
吳芳草哭著不說話,她實在說不出口那男人對她說的那句“你嗓子是被鴨子嘴夾住了嗎”,她吳芳草可是村花,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傻子羞辱!
大概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第一次就出師不利,吳芳草非但不放棄,反而被激起了鬥志,對阿福更感興趣了。
今天醜丫和阿福去山上砍柴,大黑馬被當成了牛來用,拖上了閒置下來的板車,兩人一馬往山上走。
冬天天氣乾燥,最適合砍柴以及用耙子抓一些枯枝落葉回來引火,大黑馬拴在草多的地方吃草,醜丫和阿福分工協作幹活。
阿福不傻之前應該是會輕功,爬樹像會飛一般,沒幾下就爬上了枝頭,動作比鳥還輕盈,看得醜丫在樹下哇哇大叫。
矮處的柴都被村民砍得差不多了,只有高處的枯枝他們砍不到,剛好留給阿福來砍。
阿福腰間別著一把砍刀,爬上樹之後就動作利落地砍柴,枯枝落在地上,醜丫再將這些柴修理整齊,捆成一捆。
兩人配合得很默契,砍柴的效率很高,沒多久就將板車給裝滿了。
回程的時候,大黑馬拉著一車柴,阿福牽著馬,醜丫就走在他身邊,兩人有說有笑的,但這和諧的氣氛在進村後就被一個主動湊上來的不速之客給破壞了。
吳芳草換了一身淺紫色的繡花棉襖,腰用腰帶扎得細細的,頭上還帶著絹花,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她手裡拎著一個小籃子,看到阿福便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阿福哥,可算等到你了。”
她十分親暱地走到阿福身邊,好像他們很熟一般,而一旁的醜丫,則完全沒將她放在眼裡,直接裝作看不見。
她將手裡的小籃子遞到阿福跟前,滿臉嬌羞:“阿福哥,這是我從鎮上帶回來的點心,他家可是鎮上最好的點心鋪子,做的糕點很好吃,這些都送給你,感謝你昨天”
她沒將話給說明白,而是低頭掩唇嬌羞地笑著,在外人看來,便是她和阿福之間昨天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她是故意這樣說給醜丫聽得,女人聽到自己的丈夫和另外一個比自己優秀,比自己美的女人有瓜葛,沒有不懷疑的。
她若識相的話就應該意識到,她配不上這個男人,離他遠遠的,讓他和更優秀的女人在一起才是正確的!
醜丫看了一眼籃子裡的東西,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她當然聽得出她話裡有話,不就是想挑撥離間?
但她錯估了她對阿福的信任,錯估了她和阿福的感情!
“原來你就是阿福和我說的嗓子被鴨子嘴夾住的大姐啊,昨天我還納悶哪兒有人的嗓子會被鴨子嘴給夾住,但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她也學著吳芳草的樣子掩唇輕笑,只不過她是假嬌羞,而她是真嘲諷。
昨天阿福放馬回後問她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