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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彤也想躺平,啥都不幹享受生活。但是當她買了臻品閣和銀樓,和張一順談玻璃品生意時,就已經把攤子鋪大了,想不幹都不行,大勢所趨,硬著頭皮也得上。再說了,她想讓一家人過上富貴的日子,那就得用空間裡的東西,做一本萬利的生意。這樣來錢快,她想打快拳多掙點,以後就可以躺平了。
空間裡的那些東西,也只能賣玻璃品和陶瓷餐具,暴利,來錢快。吃食生意,她也曾想過,但是賺錢慢,費人費力,搞個不好,誰吃壞了肚子,還得打官司擺事,犯不上。所以最後決定,幹這種快捷的買賣。她也想過會惹眼,招人算計,但那又怎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錢掙足了,剩下那點玻璃製品,也就無所謂了。反正她空間裡那麼多物資,這個不行,再做那個唄。
空間裡的東西不賣,那若大個賣場和她一起穿來又有何意義?為了使空間裡的貨物價值最大化,就得挑合適的東西,拿到古代來賣。
開業第二天,光顧臻品閣的顧客寥寥無幾,一天也沒賣出去一件物品,陳三河和沈冰有些著急。
陳若彤卻安慰道:“稍安勿躁,昨日咱們一天賣出去的東西,都頂普通生意幾年的利潤了。就算一個月也賣不出一件,那也無所謂!”
陳三河卻嘆道:“沒人光顧的買賣,有什麼意思?整天在這裡待著,無所事事,很無聊的,忙起來才有意義呀!”
陳若彤調侃道:“呦,三哥還是個閒不住的人呢,沒活幹,你倒不樂意了。那我給你找點活讓你忙起來,你可別怪四弟折騰你呀!”
“好啊好啊,四弟可勁兒折騰我,我是樂意的!”陳三河來了精神。
於是陳若彤跟陳三河談了她和朋友一起開銀樓的打算。所謂的和朋友一起開銀樓,也就是和張一順合作,依舊是給他二分利。說是給張一順的利潤,其實是張通判受益。其中有一份利是記在張通判的女兒張瑞希的賬上,這些張一順都和她說過了。
再過一個月,任命張知府上任的摺子就會下達,所以她得抱緊張知府的大腿。張知府的確是個清官,但也是相對而言,水至清則無魚,只要不過分,上頭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光靠朝廷發的那點俸祿,養不活一大家子人,你不讓人家搞點副業能行?能有力氣為朝廷辦事?當官的從古到今都是這樣的,也別說誰清誰貪,拿捏好分寸就好。
陳若彤交給陳三河一個任務,那就是生意不忙的時候,自己當個設計師,畫各種首飾。然後,陳若彤負責招聘手藝過硬的銀匠打造首飾。再把空間裡那幾箱子首飾,挑合適的拿出來,洗一洗,打磨打磨,重新上架往出賣。要不然,那些首飾堆在空間,失去了它們存在的意義。還有空間裡金店的那些現代首飾,金的她捨不得拿出來賣,但許多高質量的銀飾品,可以作為高階首飾高價出售,上面的鋼印無需管它,若是顧客問起,就說這是銀樓的標記,每一批首飾的標記都不一樣,這樣就更顯得首飾的珍貴了。其他銀樓是不會有鐳射列印的印記的,反而是一大亮點。她也懶得再費那腦細胞給銀樓起名字,來個現成的--“薈萃樓”就行了,於是籌備開銀樓的事兒,提到日程上來了。
開銀樓可比開臻品閣複雜得多,因為有許多是陳若彤搜來的珠寶首飾,很多得進行二次加工,或重新熔鑄。費時費力,籌備的時間會很長。
啊!真是想想就頭疼,但是不開銀樓還不行,答應三哥做銀樓賬房的,不能把他騙來不開吧?再一個,空間裡那些金銀首飾,也得出來見見陽光呀,不能埋沒在空間裡呀,要實現它們的價值。唉!啥時候可以真正當上鹹魚呢?鹹魚難當啊!
這一天,陳若彤去興隆鏢局請保鏢。
白強願意和陳若彤打交道,因為她為人爽快,出手大方。白強熱情地迎上來道:“陳老弟可是個大忙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