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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箏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就點頭了。
天知道她剛才心裡有多麼想問梁嶼川能不能和自己一起轉一會。
但她考慮得太多,害怕引起誤會,也害怕讓梁嶼川難做,更害怕接觸得越多,自己的情緒會越不受控制。
但如果是梁嶼川說出這話來,她便感覺心中的負擔小了許多。
於是她立即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臉上還不自覺帶上了一點笑意。
梁嶼川的眼睛也有些發亮。
他原本是剋制不住地問了一句,卻沒想到真的能收到肯定的回答。
自上次白箏出院以後,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態度不如以往。
很多的時候,她好像是在刻意躲著自己,刻意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
梁嶼川有時候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心思表現得太露骨了,是不是嚇到她了。
她的疏遠,是否就代表著她心裡的答案……
一直懸空著的心臟,隨時隨地會因為關於她的訊息而跳動洶湧。
而今天,猛地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梁嶼川竟覺得有些不真實。
一直到二人走出一段距離,將專案部的燈光與聲音都遠遠甩在了身後。
梁嶼川才意識到,走在自己身邊的,是白箏。
白箏下午崴了腳,又傷了膝蓋,走得格外慢些。
時間就這樣被緩緩拉長,梁嶼川也沒有絲毫著急,只是一直挪動著小小的步伐,儘量和白箏保持同步。
一直走到燈光比較暗的地方,梁嶼川才敢側頭去看身邊的人。
依舊是熟悉的清麗面孔,過了幾秒,他的眉頭又皺到了一起。
“你受傷了?”
白箏笑了笑:“不礙事,下床的時候扭了下腳,一會就好了。”
梁嶼川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再往前走了。
“扭腳可大可小,不及時處理的話,有可能會疼很長一段時間。”
見他有些認真了,白箏連忙解釋:“我真沒事梁工,你別擔心……”
“那你和我去辦公室,辦公室有云南白藥,如果真的不嚴重,你噴點藥,我就不說什麼了。”
梁嶼川也怕白箏嫌自己管得太多,所以儘可能使自己的語氣平緩,也給出了一個最不麻煩的方案。
白箏本來還想拒絕,但一抬眼,便看到梁嶼川抿著嘴角,儼然是傷心了。
她感覺自己這樣,真的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片刻後,白箏終於鬆口:“好吧,那就去你辦公室吧,麻煩你了梁工。”
梁嶼川輕舒了一口氣,算是放心一半。
“你還能走嗎?要不要……”
話剛問到一半,白箏連忙打斷了:“不用不用,我能走,能走的!”
梁嶼川於是也乖乖住了嘴,再沒說出更多讓人尷尬的話來。
到這個點,辦公區已經沒有人加班了。
昏暗的燈光下,梁嶼川怕白箏再被絆倒,主動抓起了她的一隻胳膊。
仲夏的夜晚,海風讓裸露在外的胳膊有點寒涼,但突然相觸的肌膚,又讓熱度很快蔓延至全身。
還好這份灼熱沒有持續太久,梁嶼川推開辦公室的門,開啟燈。
在視線被一片刺眼的光亮覆蓋之時,他自覺地鬆開了白箏的胳膊。
白箏輕輕轉動了下手腕,感覺似乎有點失落……
梁嶼川指了指沙發,讓白箏坐。
白箏則慢慢地打量著這個辦公室裡的一切。
她和梁嶼川一起,在這裡熬過許多的晚上。
那時他們毫無負擔,滿心滿眼裝的都是共同的目標。
如今,這裡的一桌一椅都沒有改變,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