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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箏不解地看向梁嶼川:“怎麼了梁工?”
梁嶼川用手勢示意她們稍安勿躁,不急不緩地分析起來。
“聽你們對話裡的一起,芳姐你昨天和這個王蒙起衝突了是嗎?”
米芳點了點頭,臉色算不上太好看,簡要地將昨天工地上的爭執說了一遍。
梁嶼川一手託著下巴,在配電室來回走了兩圈。
“如果真是這個王蒙乾的,我們就這樣直接找過去,他也不可能承認,畢竟我們手裡沒有證據?”
白箏被梁嶼川叫停的這兩三分鐘內,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可是,師父叫我一定要把王蒙控制住帶去辦公室,別讓他跑了……”白箏正說著,腦子裡突然靈光乍現。
“對了,我還記得那個和王蒙說話的人,我們可以從這個人下手!”
梁嶼川沉思片刻,點頭表示同意。
白箏心中萌發起希望,正打算出門找人之時,便聽到梁嶼川在背後幽幽開口。
“白箏,工人之間有摩擦很正常,大家就算為難人,也最多就是茶杯裡扔點沙子,偷藏別人的安全帽之類的行為。
這個王蒙,他就是普通的工人,卻敢直接做出這種危及人命的事情來,你有沒有想過,他的背後可能有靠山。”
白箏停住腳步,想起今天出門前江栩在辦公室裡說的話。
如果王蒙的背後,真的有十分有力的人頂著,師父面臨的壓力會不會很大?
她轉頭看了眼身邊的米芳,在聽到“靠山”兩個字之後,米芳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喪氣。
年過三十五的她,早就已經在工地的風吹雨打之中磨平了銳氣。
她很清楚地知道,大多數的時候,事情的結果並非依靠正確與否來判定……
白箏看到米芳的神情,心中複雜無比。
一方面,她有自己的私心,希望能將背後的人揪出來,不讓本來就已經受了委屈的米芳背上更大的黑鍋。
另一方面,她自己的力量很渺小,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江栩。
多方面的考量一齊襲來,白箏不知不覺中,竟收回了邁出去的腿。
身後的人拍了一把她的肩膀,率先走出門去。
“我只是提個醒,別想那麼多。
你師父都交代你了,她心裡肯定有數的,天塌下來,還有我和她頂著呢!”
梁嶼川看出了白箏的糾結,原本是想要給她打氣,告訴她自己始終是站在她身後的。
但這一句話進了白箏的耳朵裡,又讓她感覺到酸澀無比。
無論嘴上再怎麼逞能,她仍舊只能依靠江栩和梁嶼川的幫助。
只有他們,才是在這個專案中,擁有足夠話語權的人。
白箏心中忐忑無比,卻不敢耽擱手上的正事。
三人之中只有她見過那個和王蒙說話的人,便只能在工地的眾多人群之中尋找。
他們繞著整個引橋工地,細細檢視穿著同樣工作服的工人們,企圖從中尋找出那個只存在於白箏腦子裡的面孔。
大半圈走下來,三人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浸溼,米芳甚至覺得有些喪氣。
“小白,咱這樣能找到嗎?萬一他回宿舍了呢?已經不在工地上了呢?”
白箏心中同樣存在著這樣的擔心,雖然說在一個專案部中,但要在上千號的人中找到一個不知道姓名的工人,還是很有難度的。
梁嶼川看到二人失望的模樣,還是打起精神安慰她們。
“應該不會,現在工頭沒有發話讓停工,大家就算沒幹活,也都還在工地上逗留著呢,畢竟大家都怕處分波及到自己。
這個時候如果跑了,一來顯得心虛,二來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