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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聽不到莫琴心的聲音時,梁嶼川才笑著從屋裡探出頭來。
他衝著白箏舉起了大拇指:“我們家阿箏看著溫溫柔柔的,懟起人來是真有一手啊,我簡直每一個毛孔都在為你鼓掌!”
白箏無奈地將他的手按下來,又將頭伸出去左右環顧了片刻。
“這回你的目的達到了吧?”
梁嶼川點頭如搗蒜。
“你也不怕別人說你躲在未婚妻面前當縮頭烏龜?”
梁嶼川的臉上出現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他們不懂,有人保護是一種多麼令人痴迷的感覺,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一輩子躲在你的懷裡當縮頭烏龜。”
他語氣粘膩至極,說著就要把白箏往屋裡拉。
白箏伸手攔住了他湊上來的臉,抿著嘴剋制住自己的笑容,正色道:“問題解決了,我該回去了。”
梁嶼川抱著她的胳膊撒嬌,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硬是將那套矯揉造作的動作學了個十成十,眼睛不住地眨巴著,滿臉都寫著誘惑與祈求。
白箏不為所動,果斷地回絕他:“別痴心妄想!”
說罷白箏掙脫他的胳膊,離開了梁嶼川的宿舍。
雖然在莫琴心面前厚著臉皮說了那些話,但畢竟還是在工地的男生宿舍上,她不敢也不想造作,乖乖回了自己宿舍。
第二天一早,前一天晚上在男生宿舍發生過的事情便已經傳遍了專案部。
支援梁嶼川白箏的,和支援莫琴心的,各有一部分工友。
大家各執一詞眾說紛紜,硬是將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描述成了一段古早又狗血的曠世三角奇戀。
一早上的時間,江栩想著從各處聽來的那些八卦,忍不住捧腹大笑,卻每次都要對上白箏威脅的眼神,以致她也不好意思太過放肆。
白箏一邊在心中安慰自己,沒關係,沒關係,很快就要結束了,一邊在忐忑的心情中迎接晚上的歡送會。
劉宇本來的想法是整一個覆蓋到全工地的大型歡送會,以示對媒體老師們的尊重。
但在看到成品的短片之後,瞬間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那樣普普通通的影片,甚至比不上他們集團每年自己做的宣傳片。
就這樣的短片,扔在集團裡簡直激不起一點水花,更別說放在全國範圍內了。
最近工地上發生的這些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平心而論,已經從各方面儘可能地滿足莫琴心提出的要求了。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最後呈現出這樣一個結果,劉宇是感覺有些失望的。
故而他交代廚師在工人們吃過晚飯之後,簡單地在食堂準備兩三桌席面,走個這個流程即可。
索性是最後一晚了,劉宇不想橫生事端,故而沒有叫梁嶼川。
江栩帶著白箏進來的時候,他先是愣了一瞬間,而後拼命地朝著江栩擠眉弄眼。
偏偏江栩就是故意避開他的眼神,拉著白箏一起在主桌入座了。
他剛問問江栩想幹什麼,但是莫琴心和另外幾位媒體老師已經進了食堂,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了。
劉宇只得作罷,招呼著幾人入座。
莫琴心看見白箏的時候也有些驚訝,她以為到了這最後的時刻,對方應該不想見到她。
雖然很想問個究竟,但現在明顯不是場合,而白箏也一直避開她的眼神,和身旁的江栩低語著。
席面上的位置坐滿,劉宇起身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招呼著大家開吃了。
莫琴心能夠感覺得到,這個專案部裡的人對她的態度已經不如以往了。
她將這樣的情況理解為過河拆遷,利用她做完宣傳,便不再搭理她了。
卻絲毫沒有意識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