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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了一個晚上,感受著比昨天祖靈中更加精純的祖氣,司徒破空活動著脖子,又試著開啟顧司令給的卷軸,可還剩三分之一又打不開了。
見狀,司徒破空和善的把昨晚不知什麼時候睡覺的易溪河叫醒問他原因,還是那萬年的回答因為他雙屬性所以火屬性不純,和祖氣不是很凝實,起碼卷軸覺得不凝實。
沒辦法,司徒破空只好催促易溪河洗漱,一起去吳氏家族的比賽場比賽,昨天見識了這裡的比賽速度後四人就一直認為還是在這比賽比較好,而且還不用看見蠱宗和三雀閣那幫人。
剛靠近場地邊緣,就見顧銘竹一個人在入口旁等著了,見到他們,顧銘竹立刻走了過來。
“小空子,這場景似曾相識啊...”易溪河捶了捶司徒破空的肩膀,有些失神的道,“不會又有什麼事了吧?”
“司徒兄!”顧銘竹有些著急的跑了過來,仔細看去,還會發現他的脖子有被勒過的紫紅色痕跡。
“你這是...”司徒破空看著顧銘竹脖子上的痕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沒事...”見狀,顧銘竹連忙將領口往上拽了拽,可手一鬆,那衣領又掉了下來將痕跡暴露出。
“那個...司徒兄,最近我們先不跟你們一起了,昨天去蠱宗那些人警告恨松不讓他再靠近你們...”顧銘竹有些為難地說著,話到最後聲音也越來越小。
“我...對不起,等比賽結束我和恨松一定好好謝謝你們,恨松還在裡面等我,我先去找他了,回見...”一時間顧銘竹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匆匆告別完顧銘竹就轉身快步跑開,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司徒破空。
“蠱宗這是...”
“又是左丘離松提出來的吧,”易溪河無聊的活動著脖子,“他這哥哥就像幼兒園沒畢業似的,這麼幼稚,都是親兄弟何必呢。”
“哎...誰知道,”司徒破空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抬頭看向了賽場的方向,彷彿要透過那厚厚的城牆看透裡面的一切。
進了觀眾席,司徒破空一眼就看見了斜對角的顧銘竹和左丘恨松,似乎注意到他們的目光,左丘恨松立刻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雖然隔著些距離,但司徒破空一眼就看見左丘恨松臉上戴的面罩,本來他就把帽子拉的很低遮住眼睛,現在一戴口罩更是捂得嚴嚴實實。
“媽呀,不會又打臉吧?”易溪河也看著那個方向,“本來就不一定能娶到老婆,把臉打花了就更找不到了。”
“我說你都想些什麼?”聽言,司徒破空忍不住一掌拍向易溪河的腦袋,將易溪河推的身形很厲害的歪了一下,差點倒在別人身上。
“哈哈,我的思想可純潔了,跟你說以前我...”易溪河笑著坐直身子還想說些什麼,好在鐘聲響起,免了司徒破空聽他叨叨。
這次倒沒看見蠱宗那些人的身影,估計是去三雀閣了吧,這樣一來吳家場地的人還少了不少,一天下來又輪到司徒破空兩次,第一次對手實力也不弱,是三雀閣註定前十的種子選手,雖然棘手,但也能對付,排名提升到15,離目標進了一大步。
第二次對手很弱,司徒破空也懶得打,直接一招把他轟地上就下臺去觀眾席休息了。
中途也看到左丘恨松的比賽,依舊是微低著頭,一隻手就把對手輕鬆打敗,別人可能會覺得左丘恨松很厲害或是很狂傲,但司徒破空清楚,他的右臂絕對是受傷了。
想到這,司徒破空從林貅中拿出僅剩一點的高階療傷藥,用祖氣包裹,意念控制它穿過人群中的空隙落到顧銘竹的腳邊。
瓶子落在水泥抹成的坐梯上,發出了“桄榔”一聲,顧銘竹先是一愣,他低頭看著腳邊,接著也伸手撿起那個瓶子,拿在手中端詳一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