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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城說下次聚會還會邀請她們的。可他一直沒有等到。“不,那樣顏景和會殺了我的,我還是不參加了。”這是柚怡給他的回答,柚怡多次拒絕過那個天天都會來門前見她一面的包小城。
他的心有多麼的寒冷,以後可能都要和心愛的女孩分離了。他抓不到柚怡的心,卻可以釋放自己的心。他想到了出路。
這一次,包小城又出現在門口,柚怡想了想,還是找到一把鋤頭,把花種子埋了,看起來身體瘦弱的她要折磨她自己了。幾番刨土之後,花園逐漸成型了。
包小城只能扒著欄杆看著,樣子十分的可憐,頭髮溼漉漉的,貼在臉上,手緊緊握著鐵欄杆,汗水流淌在欄杆上。他自己也沒想到他會為了柚怡失魂落魄,短短的時間內,他就無法自控了。直到柚怡鑽進草叢裡,見不到影子,他苦惱著,用力搖著欄杆。鐵欄鏽到了,太用力容易弄斷了,他才停了下來。
柚怡實在忍受不了,乾脆告訴包小城實話,其實她喜歡的是顏景和,並不是包小城。但是他看到包小城那奪眶而出的淚水,混著臉上的汗,還有樹上掉下的雜質,臉上一團汙漬。她打了退堂鼓,沒有批評的意思,而是減半了憤怒的口氣說著:。“包小城,你不用天天過來的,這對你沒什麼好處。”
包小城骨骼突兀,聲音低沉。“我見不到你,會一天都是陰天。如果看你一眼,會好很多。”
包小城不知道能為柚怡做什麼,他只好幫她找來一些鵝卵石做墊土用的。
柚怡用石頭子在地上拼了個圓形地帶,把大麗花種子灑在上面。要等到下個月才能看到花,柚怡願意等,她種滿了整個院子。後來發現種的太多了,波斯菊種子忘記種了。
包小城只是看著柚怡就很知足了。他沒有過多的想法,整個人一種懸浮的狀態。正好在一棵大樹下面,他精神飽滿,“你這院子不像過去那麼荒了,好很多。”,柚怡也是那麼認為,她現在身上滾了好多泥土,她還要把雜草放倒,這並不難,只不過她的工具壞了,她要用手拔草。
柚怡擼起袖子開始拔,沒想到就像小時候看的拔蘿蔔動畫片那樣,她讓自己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起身,發現已經磕在石頭上,胳膊擦傷很大一塊。
包小城從外面跳了進來,看看柚怡傷的怎麼樣了。還好,只是擦破了一點皮。包小城抬起她的胳膊,在上面輕輕吹了口氣,看起來又溫柔又體貼,可是他似乎沒搞清他的身份。自以為是柚怡的什麼人呢。
只是擦破點皮,算什麼傷!柚怡推開他…沒辦法他只好又跳了出去。動作快的像只兔子。
這樣來回被顏景和看到。他們並不知道,顏景和已經躲在大樹後面,正用力敲擊樹幹。樹枝上的葉子都被震落下來。落在他的刺蝟頭上。
……
柚怡覺得包小城比過去乖了,是不是她太兇了,她還不相信她有些過分,讓包小城乖一點不好嗎,如果他乖一點的話,不是省了很多麻煩。
他們忘了時間,可是樹後面的顏景和卻等了很久。
柚怡留給包小城一句話,想讓他徹底死心了。“你終會遇到比我好的人。”
包小城一臉的不情願,“你這話怎麼不去跟顏景和說。”
柚怡聽他那麼說,就不想再解釋了,她不瞭解包小城,從來也沒有想了解過,是不感興趣那麼纏綿的事情。
她對那種過分狂熱的愛不理解,就這樣拒絕,顯得她太絕情了。
包小城最後還是做了決定:“我已經決定了到空靈山去出家修行。”
…
一陣寂靜後,柚怡的神情卡了一下,好像個年邁老人,幻聽一般,“你說啥?再說一遍行嗎?”
…
其實她還是能聽懂的,只是讓包小城再肯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