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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二夫人嘆了口氣,目光轉向江輕也道:“殿下勿怪,實在是他那手傷的不輕,是以,連這算盤都撥不明白,民婦也不指望他能有什麼大出息了。”
“就想著,他這一輩子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少給民婦招惹些是非就不錯了。”
聽著景二夫人的話,江輕也露出一笑,端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一口。
“景公子雖然看似紈絝,但卻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夫人為他打算這麼多,將來他也會過得很好的。”
景二夫人是什麼樣的人,她這樣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她來此是有目的,同她攀談,再將景淵的事情和盤托出,本就是抱著其他的目的。
她是西陵的長公主,就算手中再無實權,但是陛下看中她,將來倘若景淵真的惹出什麼亂子,她也有能力保下他。
景二夫人便是在賭,賭這一份未知的可能,為景淵尋一個有力的靠山,兩個人心知肚明,相視一笑。
“殿下,民婦冒昧一問,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他,可還安好?”
景淵向來是個沒心沒肺、什麼事都不需要操心的性子,但景二夫人卻不能不替他做長遠打算。
即便他離家出走,景二夫人也會安排專人暗中跟隨保護。
然而數日前,家丁傳回訊息稱已找不到二少爺的蹤跡。
景二夫人的心如墜冰窖,立刻派出大批人手四處尋找,卻始終杳無音訊。
直到今日,下屬前來稟報,長公主殿下來了珍寶閣。
至此,原本尚不明晰的思緒瞬間豁然開朗。
其實她是故意讓江輕也在珍寶閣等著的。
江輕也將茶杯放到桌子上,看著景二夫人道:“二公子一切安好,陛下,不會傷害他的。”
聽聞此言,景二夫人先是一愣,而後如釋重負,心頭懸著的巨石終於落地。
緊接著,只聽江輕也繼續說道:“二夫人應當也是知道之前明教作亂的事情,相信再有幾日,景家便會多出來許多人。”
“輕也承二夫人一份情,還請二夫人能夠幫忙。”
景二夫人抬眼看著江輕也,而後點了下頭。
她只是沒想到,這件事,會跟陛下也有關係,
回到公主府,江輕也就將從景二夫人這裡得到的訊息整理好,提筆寫了一封信給蕭鶴微。
他在樂州處處需要遮掩,所以即便江輕也想在信中給他說些話,也怕被人截到這封信,是以,就連景淵的訊息她都是以景二夫人的口吻寫的。
“非晚,希望你一切順利。”
她深吸一口氣,讓春溪將這封信送到了金光寺給曹德,他們會想辦法聯絡蕭鶴微的。
沒多久,這封信快馬加鞭的到了蕭鶴微的手中,來的恰是時候,明日,他就要去赴莊西的鴻門宴了。
周懷謙將信從信鴿腿上取下來遞給蕭鶴微,少年伸手接過,拆開信件,剛看第一行,他似乎就明白了什麼。
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
看完這封信後,蕭鶴微唇邊勾起一抹笑意,周懷謙有些不明所以,而後便聽蕭鶴微說道:“這封信,是阿姐送來的。”
“長公主殿下?”
周懷謙也有些詫異,陛下來樂州的訊息隱瞞了很多人,恐怕就連蕭遠修都沒想到,殿下是怎麼知道的?
“應是桃花映山紅,就把梨花比桃花。”
蕭鶴微笑著將這封信放到燈燭上引燃,不多時,這封信就在他手中燒成了灰燼。
“幼年時,我愛吃桃子,可是我一吃桃子就渾身起紅疹,太醫診斷,說我吃不得桃子,因為我對桃子過敏。”
“輕則過敏起紅疹,渾身奇癢無比,重則會要了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