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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這樣嗎?
聶雙一直很想知道蕭大師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有沒有充分的論據來支撐。可是沒有人可以回答她。廣泛傳播這套理論的人對此理論深信不疑並充分運用到現實生活中進行實戰:如若移情別戀,便把它作為強大藉口藉以避免戴上&ldo;負心人&rdo;這頂高帽;如若因為個人問題遲遲找不到良人,便把它作為貼心的安慰來溫暖自己脆弱的小心臟。
聶雙沒能找到支撐或者反駁這套理論的論據,日子久了,反倒是自己一向堅持的&ldo;愛情唯一論&rdo;被徹底顛覆。
可是如果讓她遇到季橙之前,就知曉這套理論該有多好。
或許,此刻的她,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狼狽吧?
聰明如聶雙,遠遠高估了這套理論的作用,就像一些熟悉星座理論知識的人,自以為憑藉掌握的一套星座理論,就可以用星座來徹底地解釋人生、分析人生、指導人生。可說來說去,那麼宏大的群體中,總有一些共性存在,可那不是全部,誰都無法忽略以偏概全的侷限。
而愛情之所以為愛情,在於心甘情願陷在它裡面的前僕後繼的人們──
在不同的家庭條件和家庭環境中長大。
從不同的方向出發。
形成了各自不同的性格。
愛上不同的人。
受過不同的傷害。
擁有和積累著不同的智慧和思維方式。
抓住或錯過不同的機遇。
磨損、消耗、積累著各自主動愛和被愛的能力與反應。
經歷著各自不同的人生。
以不同的方式各自成長。
……
所有的這一切不可主動操控的各種因素,影響和制約著每個人的愛情。
只是當時,這些,人類始終無法進行自我調控罷了。
周淺易上初中後,結識了包括本校、外校在內的無數個狐朋狗友,多到偶爾聶雙和他一起逛街,十幾分鐘的路程,因為不斷碰到他的朋友而不得不停下來打招呼,卻兩個多小時也到不了目的地的程度。
不過,數量再多,不外乎分為三類:拉幫結派打群架的,咋咋呼呼起鬨泡妞的,吃吃喝喝打球玩鬧的。
其中,常年混在一起,又打群架又泡妞又吃吃喝喝踢球玩鬧的,要屬本校的蔣小光、季橙和苗言東。四人同校不同班,但能擠出所有的課餘時間湊在一塊兒,比情侶約會還頻繁。時間久了,不知道誰給他們起了個綽號,叫&ldo;同類項四人行&rdo;。
苗言東是四人中的老大。據周淺易說,苗言東從小學起,就被爸媽送到了武術學校習武,唸到初一下學期,他父母不知道怎麼突然間開竅,認為還是文化教育更為重要,於是叫他&ldo;棄武從文&rdo;,到了周淺易所在的五中做了插班生。
聶雙沒有親眼見到苗言東跟人打架,但聽說他下手快、準、狠,又因為上過武校的緣故,大家傳來傳去,於是在校園裡便有了關於他的好幾個版本的傳言。有人說他曾經偷過東西,在少管所勞教過;有人說他父母吸毒,他也染上毒癮,剛從戒毒所出來。傳到後來,說什麼的都有,強姦、殺人……周淺易聽聶雙講這些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所瞭解的苗言東,只是5歲時父母離異,從小被奶奶帶大,無法享受正常家庭中的溫暖,性格比較孤僻而已。
但聶雙想,之所以有這樣離奇的版本,多半和他經常板著臉有關。當然,還因為他的外貌:苗言東有著高挺而筆直的鷹鉤鼻,面板微微有些暗沉,眼睛被零碎的削髮遮住一半,透著些許寒氣。老實說,他長得並不難看,但聶雙並不喜歡他,因為他總是陰沉著臉,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