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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竹一直和他坐在一起,第一時間發覺了他的不對勁,低聲詢問道:&ldo;你怎麼了?心情不好?&rdo;
聞言,謝玉然重重地&ldo;哼&rdo;了一聲,滿臉都寫著不高興,把剛才自己的發現和季竹說了,他果然一臉震驚地看著謝玉然&ldo;臥槽&rdo;了一聲,小聲說道:&ldo;這也太不要臉了吧!&rdo;
謝玉然深有同感地點頭,臉色憤憤:&ldo;估計想著把哥哥拐回去讓他和自己住在這兒呢,&rdo;他說起這件事便是咬牙切齒的:&ldo;做夢!門兒都沒有!&rdo;
若是放在以前,季竹可能還會覺得謝玉然和席景煊兩人之間有點懸,可從慈善晚宴席景煊那一波動作後,季竹便對謝玉然的話不能更加贊同,他想了想,一個想法從腦子裡冒了出來:&ldo;這次要叫我們過來,說著要出國……說不定就是被席二之前的動作給刺激到了呢。&rdo;
&ldo;誰知道他。&rdo;謝玉然皺皺鼻子,打定主意今天要看好席景煊不讓何徵舫有任何近身的機會。正好這時候酒店叫的飯菜送來了,何徵舫拉著席景煊陪自己去地下室拿幾瓶酒來助興,謝玉然馬上舉起手興致勃勃地喊:&ldo;我也去!&rdo;
席景煊一看便笑了:&ldo;你個小酒鬼。&rdo;
謝玉然的要求並不過分,何徵舫雖然滿心不樂意,還是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了。他臉上勉強掛著笑容,帶領兩人下了地下室,進去後隨便和他們介紹兩句便往裡面走了。
一走進地下室,謝玉然就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熟悉感,這感覺比之前在這房子裡的任何地方都要濃烈,讓謝玉然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前世在這棟房子裡住過不短的時間。
他撇開席景煊,獨自一人在整個地下室裡走了一圈,途中還遇到何徵舫,他正拿著酒,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自己:&ldo;然然沒找到嗎?不是在這個地方哦。&rdo;
謝玉然聞言&ldo;嗯&rdo;了一聲,打著哈哈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了,等他們拿了酒叫自己上去的時候,便提出來要再在地下室看一會兒。席景煊對此無所謂,何徵舫也不好拒絕,只能假惺惺地笑著提醒他:&ldo;這下面有些暗,還有點潮,你可要注意點別摔了。&rdo;
等他們都上去了,謝玉然才能好好在地下室認真觀察。
這個地下室不大,大概是因為用來儲酒了,還有些陰暗潮濕,謝玉然的大衣放在客廳,在地下室待了沒兩分鐘就覺得有些冷。
地下室的大小和記憶裡曾經囚/禁過他的那個小房子差不多大,撇開那些放酒的架子,那股陰冷的感覺簡直和他記憶中一模一樣。謝玉然從衣服兜裡摸了一下,找出一塊布條矇住眼睛,頓時便看不見周圍的景緻。
他靠在牆上,那股幽香清冽,極其獨特的酒味不斷往謝玉然的鼻子裡鑽,讓他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前世被人囚禁的時光。就在他蹲在角落發呆的時候,地下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何徵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ldo;然然?好了嗎?&rdo;
這熟悉的聲音讓謝玉然頓時寒毛直立。
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蜷縮身體,想要躲過何徵舫的腳步聲,呆愣了兩秒才發現這已經不再是前世了。
謝玉然動作緩慢地將自己蒙在眼睛上的布條取下來,深吸一口氣壓下從心底不斷湧出的恐懼感,啞聲回答:&ldo;好了,我馬上來。&rdo;
上樓後,席景煊很快就發現了謝玉然有些不自然的蒼白的臉色。他擔憂地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覺有什麼異樣,才又問道:&ldo;怎麼了?是不是下面太涼不舒服了?&rdo;
謝玉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