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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那麼做,也差點那麼做了,可最後,他還是在席景煊溫柔深邃的眼中沉溺。
謝玉然輸了。
那些歇斯底里的問話,那些深埋心底的疑惑,那些不為人知的痛苦,謝玉然還是把他們一一按了下去。他猛地撲到席景煊身上,把他整個人都撲倒在沙發裡,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情緒變化得太過突然,讓席景煊措手不及。這個平時冷靜的,面對任何事情都遊刃有餘的男人一下子就慌了神,忙把他抱住,低聲問道:&ldo;怎麼了?&rdo;
見謝玉然還沒說話,席景煊無奈地輕撫著他的後背,半晌後才緩緩說道:&ldo;我們一直都很愧疚,那麼久之後才去孤兒院把你接回來。&rdo;
他回憶起那時候的事情,語調柔和,嗓音低沉:&ldo;那時候席家正政/治上在被曲家攻擊,我們雖然手握那份檔案勝算更大,但你知道的,政/治/鬥/爭,風險向來都是很大的。&rdo;
他嘆了口氣,又說道:&ldo;我們不把你接回來,一是因為被曲家盯著,不能輕舉妄動,還有就是當時的席家也自身難保了,老爺子那段時間身體不行生命隨時都有危險,對席家來說更是雪上加霜的打擊……&ldo;
席景煊摸摸謝玉然的頭髮,他的頭髮很柔軟,頭頂卻有一個倔強的發旋,和謝玉然這平時軟軟和和好拿捏到了關鍵時刻卻倔得像頭牛的性格簡直一模一樣。
他忍不住輕笑一聲,才又說道:&ldo;那時候的席家,誰也說不清楚它到底是能度過難關從此一帆風順榮華富貴,還是栽在這裡以後背井離鄉,就像如今的曲家這樣。&ldo;
席家的顧慮,謝玉然完全能理解,可一想起自己前世的經歷,他又有說不出的難過。
一切只是陰差陽錯罷了。謝玉然告訴自己:好歹我有了機會,能夠重頭再來。
他們之後又聊了好久,謝玉然幾乎整個人都癱在了席景煊身上,他一邊笑著教訓謝玉然&ldo;坐沒坐相&rdo;,又放任自由,隨他怎麼開心怎麼來。
得到默許的謝玉然變本加厲,一個勁地往席景煊身上蹭,蹭得他一身火氣,只好抓著謝玉然就往下面拉,最後他弄不過謝玉然,只能無可奈何地問:&ldo;你不睡覺嗎?&rdo;
&ldo;我讓林佩瑜給我請假了。&rdo;
謝玉然一臉的得意洋洋,那副嘚瑟的小樣子看得席景煊心中癢癢。他按捺不住地在謝玉然臉上狠狠捏了一下,看他捂著臉難以置信地控訴自己的惡性,頓時哈哈大笑,又安撫性地在他臉上揉了一把,忙說:&ldo;該睡了。&rdo;
現在確實有點晚了,謝玉然猶豫了一下,把林佩瑜之前提醒自己的,曲家人也快回來了的事情告訴席景煊,卻沒想到他對此淡定得很,明顯是早就收到了訊息。
看他們心中都有數,謝玉然也懶得再摻和這件事。他使勁兒抱了席景煊一下就想跑,沒想到卻被席景煊用力回抱住,在他耳邊說道:&ldo;我真的特別高興,然然。&rdo;
他說:&ldo;從你到席家來後,我就一直在後怕,如果當年我沒能接到你,如果你已經被別的家庭領養走了該怎麼辦?&rdo;
&ldo;還好沒有。&rdo;他在謝玉然的側臉近乎虔誠地印下一吻:&ldo;還好我把你帶回來了。&rdo;
☆、晚宴
一直到幾天後去參加慈善晚宴時, 謝玉然都還對席景煊那晚那個突如其來的吻恍惚得很。
他這幾天只跟席景煊說沒工作了,就不聲不響地回學校住了好幾天。沒有席景煊在,他對自己被親了一下這件事還能拋之腦後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