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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江月一邊安慰,一邊同她談心,終於從隻言片語拼湊出一個大概。
那個被打暈腦袋的男子,名叫焦大,是同村一個名聲爛臭了的流氓,平時在村子裡無所事事,盡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這廝看春花姐貌美,就趁著春花姐男人不在家的時候,輕薄一番。
氣得連江月想直接衝出去再踢那個男人兩腳,不過春花姐卻拉著她,“還是算了吧,妹子,原是我命苦。”
這話連江月真不愛聽了,“這怎麼就是你命苦了呢?你長的好看還還能是你的錯了?明明就是這個男人沒安好心,看我不揍得他滿地找牙!”
“妹子,多謝你,只是這個家裡沒有男人,被他盯上,只能是我倒黴。”說完又埋頭哭了起來。
連江月知道一味勸她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好溫聲告訴她:“春花姐,別哭了,我這也是心疼你。”一邊輕拍她的背,“你且告訴我,李大哥人呢?”
李春花擦擦眼淚,哽咽道:“連姑娘,估計你也發現了,別說我家沒有男人,就是這個村莊,也沒有多少身強體壯的年青人。”
連江月仔細回想了一番,情況屬實,今日晚食過後,她特意在村子裡面轉了一圈,看到的都是些老弱病殘坐在門口敘些閒話,嘮嘮家常,也沒看見那些男人拎著農具從田地裡匆匆忙忙趕回來。
有很多小孩子,穿著不算新的衣服,餓得面黃肌瘦,看到連江月就像看到猴一樣新奇,一臉打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實不相瞞,連姑娘,我們家的田地已經荒廢一段時間了!”李春花眼角帶淚,這才道出事情原委。
數月前,有個道士途徑此處,自稱是土地爺,說是此處是個風水寶地,不過被邪祟壓住了財脈和文脈,所謂財脈,就是生財的門路;而文脈,就是當官的順途。
一開始,村長也不信他,還命人將他拖出去暴打一頓,可是那道士卻高呼,“你們這群鄉野愚民,擋了山神大人的路,你們都會遭報應的!”
此處背靠大山,也算是豐饒,那一日,山上忽然滾下來好多巨石,死了好幾個人,村長才想起來那個道士的話。
後來又特意派人去請他,可那道士受了委屈怎麼還會願意過來,這陰差陽錯之間,那個叫焦大的男子不知怎麼結識了這位道士,回來說那道士不願好好的一個村莊喪于山神之怒,但是要村莊裡的男人去深山裡面挖那擋住財脈和文脈的邪祟,這樣才能平息山神之怒。
於是村長就召集了全村的男人,可是這一去,就是好幾個月,挖來挖去也不見自家的男人回來,那個叫焦大的,不知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夠留在村裡,現在村裡沒了年輕小夥子,他比以往更加猖狂。
連江月聽到這裡,直接坐不住了,要說這裡的人愚昧吧,只是一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道士隨便胡謅了幾句話,再碰上了巧合的山體滑坡,竟然就信了所謂的山神發威。可是這春花姐也是明白的,明白這裡面也有陰謀,怎麼就捨得自己的男人冒這個危險。
“村子裡的男人都去了,若是我不讓去,只會被那些人戳著脊樑骨罵,況且村長也說了,肯定會把他們帶回來,我雖然不信,可也攔不住啊!”春花姐說完,再次掩面痛哭起來。
她只好繼續說些寬慰的話,可是心裡的火氣還在騰騰地往外冒。
終於把這邊安頓好,她直接衝向門外,衛如衡把那昏迷的男子扔到了井邊,月色下頭上的傷口還在冒血,看著尤為明顯。
“人死了嗎?”連江月鎮定自若地開口。
衛如衡還在想怎麼處置這個男子,聽到她這樣問上前探了探鼻息,還有氣,搖搖頭說:“沒死,怎麼辦?”
連江月順手提起旁邊的水桶,對著那男的就是當頭一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