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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襬衣料摩擦,窸窸窣窣。
“能站住麼?”杭敬承問。
陸敏搖頭說不能。
“今晚,葡萄酒,很苦哦”
“苦麼?”杭敬承拎著她走去餐桌旁,叫她兩手扶著椅背,身體輕微前傾,想了想,“哦。施鑫帶來的那瓶白葡萄酒。”
陸敏眼皮沉重,咕噥,“本來是甜的。突然變了味道。”
醉酒的緣故,說話聲音變軟,少見地像個乖小孩。
杭敬承將她裙襬整個提上來,單手攏住,黝沉視線落在裙撐和裙襬的連線處,“醉蟹裡面放糖提鮮了。”
陸敏慢悠悠回頭,眼睛微眯,整張臉寫著迷茫。
“什麼?”
“白葡萄酒和香檳,都不適合帶甜味的菜,會發苦。清酒更合適,你不大愛喝。”杭敬承解釋。
這裙撐跟裙子一直連到腰間,他摸索一陣,只摸到個拉鍊,扯下來後拽了拽,裙撐仍穩固得很,陸敏倒是跟著他的動作晃動,連帶著椅子劃過地板,發出嘠裂的吱聲。
陸敏背過手,按住他的手臂,“你輕點。”
“這玩意怎麼弄?”杭敬承問。
“嗯”陸敏閉著眼睛,想了想,“裡面好像是,用綁帶,束起來的,在婚紗底下。”
“先把外面這件褪掉?”
“剛才,應該叫嬈嬈,幫我換掉的”陸敏喃喃,單手捧住胸口,“把婚紗拉鍊拉開,也許可以解綁帶”
裙撐是像鳥籠一樣的硬質骨架,半透明的喬其紗下面,白皙的腿輪廓若隱若現。杭敬承撒手,質感極好的緞面裙襬嘩啦落下去。
他先解了自己的領帶,隨手搭她肩上,然後扯下她背後的拉鍊,撐開,找到裙撐開叉的地方,探進去兩根手指,找到帶子,拉出來,扯開蝴蝶結。
這帶子來回穿插好幾層,杭敬承拽了拽,拆松,腰間的束縛了一整天都魚骨終於鬆散開,她自由地呼吸。杭敬承將手指擠入最上面那道,往外扯。
帶子摩擦衣料的嘶啦聲劃破空氣。
陸敏後腰某一處磨得發燙,嗚了一聲。
白嫩肌理肉眼可見地紅了幾厘米,杭敬承眉心一跳,眸色黝沉,瞥她一眼,拿拇指捺著那地方打圈。
“疼不疼?”
原本被帶子磨得灼痛的地方現在被微涼的指腹按著。
“現在好多了”她含糊地回答。
意識逐漸迷離的陸敏跟平時判若兩人,整個人支離破碎的,像映照在碎玻璃上的一截月光,光泠泠的。
讓人尤其想疼她。
“為什麼夢裡也會痛啊”陸敏喃喃,將手伸到後背,纖白柔軟的手指覆過他的指節,給自己揉了揉。
杭敬承一愣,旋即唇角勾笑,垂下眼睫,低聲讚許道:“乖孩子。”
他丟掉帶子,愛憐地揉了揉她的肩,骨
節分明的手指朝前探,片刻後,扯出兩個相連的矽膠材質的東西,丟開。
啪嗒一聲。
陸敏後知後覺地扭頭,眼睛睜開一條縫隙,視線迷濛,很難聚焦。她低垂腦袋,注意到自己胳膊上的淡淡指痕。
剛才杭敬承架著她,握出來的。指尖輪廓分明。
鬆了綁帶,搖搖欲墜的裙撐嘩啦墜落。陸敏身上減少一半重量,一隻胳膊按著椅子,挺了挺腰板。
“謝謝。”她說,“可以幫我把拉鍊拉上去嗎?”
三月份,地熱蒸騰,室內溫暖潮潤。
陸敏頓了頓,解釋道:“我還要去卸妝。”
生活的秩序,夢裡也不能耽誤。
身後的人沒應聲,抬手搭她後腰,指間似乎捏著拉鍊了,不緊不慢地往上扯。
“自己可以?”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