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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有點矯情,吸了下鼻子往室內看了眼,說回正題。
“事情要一步一步解決,眼下要緊的是讓陸雪丞恢復正常。”
“只當是個一起長大的兄弟,情不在了義還在。”
他推了推小虎,“演唱會的事我去跟和納交涉,斌哥那頭我來商量。你回去該練習練習,該睡覺睡覺,其他的事我來處理。”
車停在醫院樓下,喬瑾煜把著方向盤,看小虎從住院部出來。
他跟展小曦前後腳到的醫院。
陸雪丞該是真的病了,他的精神狀態一直很不穩定,情緒和慾望長久地不能自洽,隨時都處在崩潰的邊緣,從前的接觸中喬瑾煜就預判到會有這麼一天。
展小曦說喬瑾煜不懂人心,其實他僅僅只是不懂展小曦。
從他開始對展小曦動心起唸的那一日起,展小曦的心事在他眼裡就一點點封存起來。
愛一個人時視角總是不自覺仰望,將對方高高在上地捧起,也正是因此,戀人的情緒總是微妙地難以捕捉。
眼下的情況是,展小曦獨自守在這裡陪著陸雪丞。
展小曦很善良,坐車的時候,遠遠地看到路上有小貓小狗,哪怕知道小動物自己有躲避的意識,他也會提醒喬瑾煜放慢車速,確保不會傷害到那些脆弱的小生靈。
對於陸雪丞那樣自私的人而言,戀人不再完美就失去了魅力,不再值得自己喜歡。
展小曦不同,在他的世界觀裡,破損殘缺也會構成無法捨棄的理由之一,生了病的陸雪丞,遠比常態下的陸雪丞還要難以割捨。
喬瑾煜沉了沉,撥了展小曦的通話。
展小曦一早上總在無意識地看手機,說不清在期待什麼。
鈴響時他怔了下,明白了自己在等什麼,心頭滑過些悲哀。
因為答應了要每天保持聯絡,吵架了也要逼迫自己完成指標嗎?
他屈了屈手指,等到響鈴即將落下才終於調整好情緒接通電話。
“很忙?”喬瑾煜的聲音啞啞的,像羽毛擦過耳畔。
展小曦搖頭,心忽然間很疼,有好多事想問,最後卻也只是說,“還可以。”
“他怎麼樣。”喬瑾煜忍了忍,不太情願地關懷了句。
“燥鬱,又受了些刺激,情緒波動很大,不受控。”展小曦如實說。
喬瑾煜心不在焉地點頭,磕了支菸出來含在唇間。
展小曦聽見輕微的打火聲,想說少抽點菸,想了想又覺得自己算什麼東西,有什麼立場去說這種話,把話嚥了回去。長久的沉默。
有人扣了喬瑾煜的車窗,他叼著煙轉頭望去,唐水星打著手勢讓他把車窗降下來,半趴在車窗邊喊喬瑾煜,“傻等在這裡做什麼?不放心就上去瞧瞧唄。”
展小曦隔著通話辨認出了唐水星的聲音。
“不要來!”他喊。
喊完聽到手機裡傳回的自己的聲音,倉惶地意識到自己過激了,放平了語氣多餘地解釋,“你們不要來了,別再刺激他。”
說完不等喬瑾煜再說什麼,狼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沉沒成本不參與重大決策
陸雪丞靠在窗邊的輪椅上坐著,望著窗外的落葉,回想展小曦每個時段的模樣。
他發育得比一般人要晚,過了十九歲才突然開始猛長。小時候個子小小的,十五六歲的年紀臉上還帶著輕微的嬰兒肥,臉頰小小的白白的嘭嘭的,跟在陸雪丞屁股後面脆生生地喊著哥,看得人總忍不住想捏他的臉。
那時候的展小曦好像都沒有任何雜念,每此喊陸雪丞哥的時候,眼底裡真就只是對一個對自己很好的義兄的親近,不帶一絲多餘的情愫。
再小一點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