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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盡責的護衛先生。
“不必了,我有我的工作要做。”港口黑手黨的二把手、名為中原中也的幹部先生乾脆的拒絕了。
策劃著這一整起恐怖事件的傢伙是極為棘手的敵人,它將原先隱匿在暗處的港口黑手黨推上風口浪尖,毫無顧及的破壞了白天與黑夜的平衡,將規則湧動黑水攪的一片汙濁。
這七位官員先生或多或少都與港口黑手黨有關係,是港口黑手黨在政壇動盪不堪的時投下的籌碼。然而這些籌碼在這場陰謀中通通化作了泡影,四個月以來為穩定組織所做的努力被全部推翻,迫於巨大的輿論壓力,政府會選擇出動武裝力量解決掉港口afia也並非不可能之事。
中也並非不在意這檔充滿惡意的節目,港口afia是他的家,膽敢對港口黑手黨伸手的存在都會被他用極致的重力碾碎。
他只是太瞭解這個混蛋青花魚了。即使這種說辭隨著時間與變故已經慢慢失去了說服力,但中也依然能一秒辨認出太宰是在談正事還是在拿自己尋開心。
顯然,在這種危機的時刻,太宰又開始釣魚尋開心了。
起初因著身份的變化,中也抱著“這傢伙都當首領了不會做無聊的事情了吧”的想法還是將信將疑的同他交談下去,結果自然是被戲耍了一番,黑手黨的規則又讓中也氣的牙癢癢也沒法對太宰動手——首領的尊嚴需要最高階別的尊重和維護——這可真是要氣死人啦!
之後中也很快就轉變了對待太宰的態度,只要不是與組織相關內容的對話,他一律無視到底,絕不搭腔。
“保護我的工作嗎?放心,今天不會有人闖進我的辦公室給我驚喜或者意外的。”太宰的視線沒有絲毫向中也位置的方向移動的意思,只是非常平靜的落在膝上型電腦上。會談室內有個官員先生被撂倒在地上——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場面有些劍拔弩張。但非常遺憾的是,就算這個房間裡的官員先生們全死了織田作也不會有任何事情。而在會場,某位調查員先生正在組織人員進行炸彈拆除工作。這樣的場面讓首領先生有些想笑,不過這個想法只是在腦海裡騰出了一瞬就消失掉了,就像是白鯨在深海中吐出的泡泡,還沒有浮出水面就消弭掉了一樣。
對於某位調查員先生來說,讓他作為統領者在眾人面前發言、指揮著他人幹事大概是比“讓他死掉”更難接受的事情——這可不行,即使沒必要像森先生一樣行事,但不物盡其用就是一種奢侈的浪費。太宰考慮過如何發掘役使禾澤的天賦——那些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天賦,也制定過詳實的計劃。
最終這些計劃都被太宰丟棄了——他不想再安排禾澤了。但偶爾還會或主動或被動的看到他。他沒有安排禾澤的去路,他最後的安排就是不安排,雖然他考慮過武裝偵探社會比較適合禾澤。他沒有安排,但他許多設想依然實現了,比如,禾澤加入了武裝偵探社,禾澤有學習指揮他人,還有……禾澤正在融入這個世界。
不再是一副“無所謂,反正死了也算賺了”的樣子。
彆扭、擰巴、固執,非常難搞,但偏偏偽裝的很好,對誰都是一副予求予給的、沒性格沒脾氣的樣子,即使曲解他的意思他也不會反駁,做了極其過分的事情他也不會生氣,報復行為更是完全不存在。因為他的眼睛根本不會看向你,他的視線根本不會為你停留,他把視線放在廢棄的街道上、鶴見川中的游魚上、牆角的塗鴉上他的視線會落在各種有意義的、無意義的事物之上,但從來不會在任何人身上停留,他不會忽視任何人,可人們在他在面前的存在感卻比空氣還要稀少。這或許是一種另類的傲慢,因為他將一切都視如無物。
——該怎樣役使這樣一個人呢,該怎樣役使一個無論自己提出何種要求都會完成,但視線從來不會落在自己身上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