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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化生產模式。(當然這種模式也導致了社會的僵化)
如果你說這些東西不是自己選擇的,因此隨時可以丟棄。但問題是,她真的丟棄得了嗎?就像是出生在邊緣星球、過低基因等級、沒有接受過教育的人,他們能丟棄貧困嗎?無法選擇的出生註定了無法選擇的困境。
談論愛時我們究竟在談什麼(五)
出乎意料,這顆只流淌著一條河的星球有很美的夜空。
我從冷庫裡拿出兩罐啤酒,給床上的莫亞蒂丟了一罐。船艙的頂部開啟了透明模式,睡在床上就能清晰地看見頭頂的星空。
莫亞蒂坐起來,他才泡完澡,身上飛天小女警的舊體恤換成了七個葫蘆娃的舊體恤,依舊是我壓箱底的衣服,鬼知道他怎麼把這些醜東西都找出來了。“咔嗒”一聲拉開環,莫亞蒂咕咚咕咚地喝,邊喝邊對我說,“你不是不讓我喝酒的嗎?”
“我哪有?”我大呼冤枉,好歹我還帶他去了酒館,“我只是不想你酗酒。”
莫亞蒂懶洋洋地側躺在床上,手搭成個三角形,撐著腦袋。圓形的衣襟滑下來,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他抬起頭,灰色的長髮隨著他的動作落在胸前,他瞥向我,語出驚人,“姜凍冬,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很像媽媽。”
我無語凝噎,“我像你保姆還差不多。”
“那你可以一邊當我的保姆,一邊付薪水給我嗎?”莫亞蒂恬不知恥地問道。
我疑惑,“我當保姆應該是你拿錢給我才對吧?”
他點頭,“按道理說確實是這樣。但是,我是吃軟飯的。”
“……所以你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我幹活,還要我倒貼錢?”
“我們資本家都這麼幹。”他說。
我對他能發出這樣的狗叫感到匪夷所示,“你一本正經地說這種人渣話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噢?是嗎?你想揍我?”莫亞蒂挑了挑眉,他抓住胸口的衣服,躺在床上,假模假樣地呼救,“救命啊!好可怕——孤a寡o,荒郊野外,有人對我圖謀不軌!”
我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我面無表情,麻木地悶著手裡的啤酒,任由莫亞蒂在床上嚎來扭去,不想搭他的戲。
終於,他獨角戲演膩了,他喝了口啤酒,用腳戳了戳我,“老公!你說句話啊!”
我再也沒法忍了,他的一聲‘老公’簡直摧毀了我整個人的靈魂和68年以來積攢的功德。莫亞蒂這個賤人,真的永遠都知道該怎麼讓我神魂撼動!
我被他雷得外焦裡嫩,迅速滑跪,“我求你了,莫亞蒂,我求你收回剛剛的狗叫。我給你當保姆,我還給你發工資!”
莫亞蒂哈哈大笑起來。
和莫亞蒂口嗨比下限,我是沒贏過。
兩罐冰啤酒下肚,夏天的悶熱都消了下去。我和莫亞蒂兩個人攤開手腳,舒展身體,呈著‘大’字躺在床上,欣賞這顆小星球上的夜空。
深藍的夜幕上,星系屏障的離子組成了一條曼妙的光帶,浸染出紫色的光。玫瑰星雲一朵又一朵,層層疊疊,深淺不一地團在光帶前,如同凝固的煙花火焰。幾顆米粒大小的星星點綴在其中。
玩笑話告一段落,莫亞蒂的笑容漸漸淡去,他側過頭,望向我。他深藍的眼睛已經迴歸平靜,“你會想你的父母嗎?”他問我。>r />
真是稀奇,我心想,他居然也會這麼主動地找我交流。
“其實我已經想不起來他們的樣子了,”我說,“六歲之後,我就沒有見到過他們。”
“你對他們是什麼樣的情感呢?你從來都沒和我說過。”莫亞蒂說,帶了點兒微妙的埋怨與撒嬌的語氣。
我有點兒想笑,我知道他是覺得剛才在我面前掉眼淚很丟人,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