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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那高麗使者,今天一副快哭的樣子,真是有趣的很!”
“是是是。只是你也太促狹了,拿著劍往人脖子上比。兩國交戰,還講究個不斬來使呢!”
夭夭在馬上笑嘻嘻地抱著老趙胳膊亂搖,老趙一臉寵溺地附和,一手摟著亂動的她,單手執轡騎馬往石居趕。
她這一整天過得很是刺激,特別是午後那個火箭、大炮,雖說相對簡陋了點,比不上後世的三眼火銃和紅夷大炮,但威力已經十分炸裂,高麗使者看了半場臉都嚇白了;夭夭欣慰之下,便在夜間大宴時親自見了軍器監的工匠師傅們,挨個兒一一敬了酒,勉勵他們一心一意搞研發,不要有後顧之憂;又說了一番“人才是第一生產力”的怪話;如此等等。雖有老趙一步不落地跟著,但她還是又喝多了。
“我是故意的。我就叫那人知道,我是個隨性妄為的人;這樣那高麗王才會有所忌憚。”
她今日酒興上來後,受不得眾人的起鬨,便隨意搶了一把趁手的短劍,下場耍了一套軍中常演的《破陣子》;席間有熟悉音律者則拿箸為她打節拍。可惜那劍著實有些沉重,跳到最後夭夭手一軟,劍鋒便朝那正仰脖子喝酒的使者劃去;那使者見她於咫尺之間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施施然倚勢收劍,也不知是懼怕還是驚豔,只半天說不出話來。
“夭兒,這些日子你在白山,時時事事皆沉穩得體,有志向,又能謀算;今天我見你意氣風發舞劍作歌,當得起‘迴雪舞腰輕’一句,是真真正正高興的;”老趙嘆了口氣,“或許我不該拘管著你,倒耽誤了你的前程。”
男人說罷,見她不吱一聲地垂著頭,似在思索,便執鞭催馬快速涉過河灘,前方不遠處便是石居了。
“今天可是七夕,又是我的生辰,將軍怎麼說這話,怪嚇人的。”夭夭見他伸手抱自己下馬,便順勢摟住他脖子,湊到耳邊嬌嗔道,“熱得很,方才那一場劍舞又濺了我一身土,怪難受的,咱們一起洗吧。”
“大膽,胡鬧。”老趙沉聲責道,眼內卻又溫柔一片。
“又不是沒一起下過水。”夭夭不滿,又湊近了摸一摸他的頭髮,軟語嬌聲,“你也忙了快一天,又喝了不少酒,難道不覺著累?咱們石居的溫泉池子可比外頭的野水好。”
看著她忽閃閃一雙慧黠眼睛,一張小臉也因薄醉現出極柔和的兩圈兒酡紅色,果然美色逼人,男人忍不住喉頭微動。女孩兒眼尖,也顧不得犯忌諱,伸手撫了撫他喉結,又反手摸摸自己平坦坦的脖頸,“唔,怎麼跟我的不一樣。”她說。
男人長出一口氣,抱著她大步直奔泉洞。
“你再這樣撩撥下去,可別怪我做出什麼事兒來——”
男人赤著上身將她逼到池子的一角,泉洞內數盞琉璃燈灑下一片朦朧的暖黃光。酒意激盪之下,夭夭也顧不得什麼了,便踮著腳一手按住他軟中帶硬的胸口,直視著荷爾蒙爆炸的男人,出言挑釁道:“不敢嗎?還是,我不對你的口味?”老趙看了一眼全身上下只掛了兩片布的女孩兒,她個頭明顯長高了不少,今天抱她回來時,分量比以前也要重些;又見她一臉媚色,滿眼皆是被“桑落醉”澆灌出的情慾,頓時眉眼舒展。
“合不合口味,總得先試試看。”男人壞笑道,使力一把將她按在石壁上,俯身吻了下去,一隻手摸索著去解她小衣。
“疼疼疼——”夭夭皺眉輕呼。原來石壁上並不平整,她被石稜兒突然硌著後背,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還沒怎樣呢。”老趙一臉問號。
“是石頭,不是你。”夭夭紅著臉解釋道。
“唔。”男人笑著替她揉了揉後背,揉著揉著便忍不住一路往下,溫泉水滑,浸著那兩團細膩豐盈,鼓蓬蓬的極有彈性;男人頓時身下一陣燥熱,便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