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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夜被灌了幾杯“桑落醉”,便直接喝斷了片兒,醒來時已日上三竿;回想起夜間的事兒,也只零零星星記得一些開場和過程,細節則記不清了。現下整個人還是宿醉狀態,又兼身體乏軟,四肢懶怠,連腦顱頂兒都是蒙的。老趙整理好外務便轉入內室看她,只見她人已醒轉,此刻正抱著被子犯迷糊,便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她臉頰,柔聲哄她“快起床梳洗,外頭都在等呢”。
夭夭見他眉眼舒展、一臉舒心快意的樣子,總覺得昨夜肯定發生了什麼難以言說的事兒,一股羞恥感頓時直衝腦門。只得默默往被子裡縮了縮,紅了臉小聲道:“煩請將軍暫且避一避,我要起來。”
在她洗漱、理妝的空當兒,王妃又親自帶著人流水樣地送東西來,她實在不好意思再收人禮物,見王妃一定要讓她挑幾樣帶走,只得當面揀了一套普通白狐狸皮製成的披風、一副雪白獺兔皮暖手套便罷了。王妃點點頭,又拉她入內室,親自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荷包來,笑道:“這是他託我拿給你的丸藥,專治你那月事的毛病;另有一張調理的方子,郡主拿回去按方抓藥,吃個一年半載的便能痊癒了。”
“唔,太好了。”夭夭怕進來人看到,急忙接了過來揣在袖子裡,一臉笑意道,“多謝王妃還記掛著我。”
“你這裡是怎麼了?”王妃伸手撫了撫她脖子上一片奇怪的青紫紅痕,明白過來後不禁掩口而笑,拉著她戲謔道,“郡主和趙將軍大婚之日,可別忘了送帖子來雪山。”說罷,便不顧她羞惱解釋,帶著人一陣風地走了。
待他二人一同辭了完顏部可汗與大妃,便有茂林、茂賢和小四率眾送至雪山界外,茂林與老趙執手依依話別,看得夭夭有些動容,也照樣子拉了小四的手,絮絮地說了一些遇事莫急躁、有空常聯絡的話,被她嫌棄地拍開手,皺眉說了一句“你若是有空,不如把講給阿顏、阿莫的《西遊記》寫出來寄給我,這才是正經”。
“我哪有空搞這些沒邊兒的事兒。”夭夭見老趙朝自己走來,心中一喜,便朝小四笑道,“叫阿顏、阿莫乖一些,好好學騎射、寫字,等下回我來,再講給他們聽。”
“時辰不早了,咱們趕時間回去,得啟程了。”老趙說罷,熟練地將她抱在馬背上,自己翻身上馬坐於她身後摟住,又朝送行的茂林、茂賢拱拱手,豪爽笑道,“後會有期!”便執鞭催馬,率眾往清源方向而去。
路上太平無事,他們一隊人比來時還要清閒,老趙不僅帶著她上山打獵、野炊宿營,偶爾興致上來,到了風景秀麗之處,但見了清泉活水,便令手下在山谷內紮了帷帳布擋,強拉著旱鴨子的她下水嬉遊作樂;幾日內幾乎無所不至,將能想的、能做的皆盡興玩了一遍,二人皆十分快意歡暢。夭夭自從那夜喝醉酒“主動”了一次,塌了房,清純人設也毀了大半,麵皮便逐漸老辣起來,不光與他同進同出、同食同宿,盡力陪伴他玩樂,還放出渾身手段,將他哄得天天如得了金元寶一般喜悅;到了晚間,她便如其他熱戀中的少女一般,撒嬌撒痴、弄詩弄詞地與他玩笑嬉鬧、甜蜜地膩在一起。
如此這般過了多日,她與老趙的感情便一天天纏綿恩愛、難捨難分起來;夭夭竟生出了想躺平嫁人的想法,暗暗期待他能做出實際行動,快些提出娶她。只是那人如柳下惠轉世、孟夫子投胎,美色當前,定力竟是一等一的好,夭夭無法,又怕得很,更不敢鬧得太過,只得在心中腹誹他“一本正經的,活該這麼多年討不到老婆”。
他們這一路上只在清源、柳河衛所略停了停,辦了些不甚要緊的正經事,安排了些下半年的禦敵、防衛等軍務,並特意交代了若遇特殊情況,可與完顏女真部、白山部互為照應、相機行事。
經過江源縣時,夭夭見了苦哈哈守山的從五品遊擊將軍陳恭,親自將張彌要到自己身邊做專職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