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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吳王”指杜伏威。
李藥師點頭道:“是的。因此我想,他必不會僅守江東,而會主動出擊。”
果如所料,在他二人研議的同時,輔公祏已遣徐紹宗進攻海州,陳政通進攻壽陽。
李孝恭、李襲志、李大亮皆與李藥師有舊,接獲信函,先後回覆表示應允。
然李大亮尚未趕到,張善安已經動手。
且說??周法明接到進討輔公祏的詔令,在荊口屯兵,隔江即是張善安所據的夏口。
這日周法明在艦上飲酒,見有漁艓靠近,眾人不以為意。
不料船上並非漁民,而是張善安的刺客,竟將周法明襲殺。
此時李大亮已到江州,他將張善安直追至洪州,用計擒獲,解送長安。
張善安辯稱並未與輔公祏交通,李淵一時也沒有將他治罪。
李孝恭當時則在襄州,接到詔令,出發前與諸將筵宴。
席間命人取水,端上來時,清水竟突然變為血水,在座盡皆失色。
李孝恭卻舉止自若,說道:“這正是輔公祏授首的徵兆!”
當即便取血水一飲而盡,滿座盡皆歎服。
李藥師在行軍途中得知周法明遇刺,深自惋惜;然而聽說李孝恭席上清水變為血水之事,卻不免暗笑。
他率兵途經鄱陽湖時,張善安已被擒獲。
抵達宣州時,廣州、泉州兵員皆已先到,交州則因路遠,人馬尚在途中。
聖詔既然明令“率交、廣、泉、桂諸軍出宣州”,李藥師就必須在此集結諸軍。
待得交州兵馬到來,紮營停當之後,即率陸澤生、薛孤吳、和璧等趕赴舒州,與李孝恭會師。
當時已是武德七年一月,其餘七路行軍總管,不,現在僅餘六路了,都已抵達。
次日李孝恭升帳,六路行軍總管中,竟只有與李孝恭友好的盧祖尚詣帳參見。
其餘五路將領有四路姍姍來遲,李世績甚至根本不到。
李藥師由張寶相、席君買處得知,情況經常都是如此。
李藥師期期以為不可,去見李孝恭。
李孝恭正不知如何是好,當即向李藥師請教。
李藥師道:“張鎮周是舒州總管,又是本地人士,政聲極好,自視頗高。月前輔公祏遣陳當世進攻猷州,被他擊破。如今來到他的地界,須得有所作為,方能令他心服。李世績、黃君漢、任瓌曾隨秦王殿下砥定河洛,心向秦王;闞稜則來自江東,心向吳王。”
李孝恭苦笑道:“是啊,秦王、吳王都是親王,孤卻只是郡王,難以讓他們心服啊。”
李藥師正色道:“殿下切莫妄自菲薄。如今殿下身為元帥,肩負戡平江東之重,須得令行禁止。”
李孝恭語氣仍頗無奈:“令行禁止』!可如何做到?”
李藥師道:“李世績雖然年輕,卻綽有軍功,極受秦王看重,黃君漢、任瓌皆以他為馬首。如若能使李世績心服,則黃君漢、任瓌必也聽令。張鎮周原在兩可之間,一旦淮泗、譙亳諸軍效命,他必不再抗拒。彼時諸將歸心,闞稜縱使驕矜,卻也無法自專。”
李孝恭喜道:“極是!然先生能使李世績心服?”
李藥師躬身道:“請殿下容僕設法。”
回到自己帳中,李藥師命和璧取來秦王平竇建德、王世充、劉黑闥、徐圓朗諸戰的邸報,徹夜研讀。
有不足處,還去向李孝恭調閱。
次日一早,李藥師僅帶薛孤吳,微服往訪李世績。
德謇、德獎並未將那金絲小猴帶回長安,此時隨大軍來到舒州,李藥師要薛孤吳將它帶上。
這次進討輔公祏的各路人馬中,除李孝恭的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