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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你怎麼樣?”見夜如月臉色蒼白,文軒一臉擔憂。
夜如月展顏一笑,“我沒事,只是真元有些虧損,多虧冥師兄出手。”
聽二人對答,冥滅只覺一記重錘狠狠落在心尖。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從兩人的熟絡親暱中覺察出某些東西,現如今只覺得喉嚨發澀,一時間竟連客氣話也說不出來。
“冥師兄,你真元已損耗頗甚,你也去調息一下吧,剩下的交給我了。”
冥滅腦袋已是一片空白,根本不記得是如何離開的,倒是韓風開口才讓他恍然從夢中醒來。
“冥師兄,你怎麼了?”
冥滅勉強一笑,“沒事,真元有些虛耗。”
看著冥滅渾渾噩噩地離去,文軒微微嘆息,卻也知只能如此。否則一旦他越陷越深,只能徒增煩惱。若損了道心,他豈不追悔莫及。
自古情之一字最傷人,輕則心灰意冷,重則道心破損。雖然除了佛門的大多門派並不阻止,但以得道成仙為目標的修者往往壓根不會去觸碰。
而文軒信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七情六慾乃是人之常情,順其自然亦是修行。若因噎廢食無異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況且單廢止情慾一門總有五十步笑百步之嫌。
他身形一閃,人已出現在夜如月身旁,右掌一抬,一股精純的陰柔之力便源源不斷地注入夜如月體內。“如月,你先將同門師妹安頓好,我陪他們周旋周旋。”
“你小心些!”夜如月滿懷關心。
“小子,當著我們修真四聖還敢卿卿我我,你好大的膽子。”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出來,說話的正是藍慕玉。
不等文軒開口又聽得她道:“還有夜姑娘,你既已收下我的定情信物,總該給個說法吧。若你今日隨我離開,仙劍一事藍某再不多言,不然別怪我將夜姑娘始亂終棄的名聲傳揚整個修真界。”
被當著文軒的面如此揶揄,夜如月羞惱氣急,嬌軀都不由微微發抖。
文軒輕撫夜如月後背,輕聲道:“情如松柏兩相合,不懼風雨不懼晴。如月,莫著相了。當和光同塵,心靜如水。”
文軒的話並不高深,卻宛如有什麼魔力一般,讓夜如月心如蓮花。她拈花一笑,輕聲道:“他們不好對付,這仙劍你留下防身。”說罷不等文軒拒絕便將仙劍放在他手裡,身形一閃已出現在韓玲身旁。
藍慕玉看著二人你儂我儂,心中氣急已憤然出手。
文軒右手一揮,仙劍在半空中舞出朵朵劍花,輕易抵擋住他的攻擊。
藍慕玉本想趁機而上,見文軒輕鬆擋住,手上的動作也不由戛然而止,心道:“這仙劍果然厲害。”
“這位小友倒是面生的緊,不知師從何處?”一向不言的邪神哈哈一笑。
文軒也看出他才是主事之人,雙手抱拳輕施一禮道:“蜀山文軒。仙劍歸心,各位爭搶已是枉然,倒不如化干戈為玉帛。”
邪神卻不滿意,眼神一眯又道:“化干戈為玉帛倒也非難事,倒是小友遮遮掩掩不甚正派。”
文軒一愣,明白邪神意有所指,心中卻猶疑不定。他不明白邪神從哪裡看出他另有師承。他踏入蜀山後從不曾施展魔道功法,連剛才的下界仙人都不曾看穿,邪神能一語中的不免蹊蹺。
雖想不清楚,但他卻不能不打自招,硬著頭皮道:“不知邪神什麼意思,還請直言。”
“既然文小友願意裝糊塗,那可否解釋一下之前的身法是誰所授?難道也是蜀山派的身法?”
文軒這才瞭然,原來是那身法惹的禍。不過既然不關魔道身份的事,他倒也不怕,“說來慚愧,乃是文某見各位身法玄妙至極,偶有所悟。”
邪神一怔,不想得到這麼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