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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
兩隻刀尖沒入年輕男子腰間兩側後,再也不能插進一絲一毫。
“呃啊——”
他用盡了全身力氣,只想著自我了斷。
“你個懦夫!”吳處大怒,出刀越來越快。
“你是這支夜衛的夜行者,你不能死,給我停下——”
那道淡金色的刀鋒劈去,也有了些武道大宗師的影子,卻是斬不完這些棘手的藤蔓。
幾百棵大樹彷彿突然間就活了,同時張嘴笑道:“來啊,來殺我啊,一個都要死在這!”
“吳處,它是用我耗死你,你怎麼就不明白,快走吧,去那紫氣之巔,請道長下山…”他還未說完,便要咬舌自盡。
白髮男人停下了,任由藤蔓纏在自己身上。
他低聲笑著,“還是這樣嗎?還是一樣的結果嗎?”
上次圍殺那魔人也是如此,除自己以外,好像只有另一個人活下來了。
是個少年。
白髮男人悲嘆一聲,散去胸中那口真氣。
武者這口真氣一旦散去,再難提的上來。
突然,一個樣貌普通的男子騎馬而來,卻是在天上,身穿白衣,金翅飛馬。
“籲——”
藤蔓往男人臉上纏去,眼睛也被覆蓋,那最後的一道縫隙讓他看見了那個…天馬?
“怎會有如此醜的天神?天馬長的也隨意…”
韋夏至落地,甩出兩片飛葉,那纏住雙刀男子的藤蔓盡數被削斷。
一個布衣男子走去,一手搭在那雙刀年輕男子肩上,笑眯眯道:“年輕人,以後是有大好前程的,像你這種當朋友兩肋插刀的,以後不愁…不愁找不到媳婦,嘿,你還不信?”
韋夏至不理夏流風與那人絮叨,騎著馬往那個被藤蔓裹成一個巨大綠球的吳處走去。
吳處在裡面都快憋死了,哪能聽到外面的動靜。
馬背上的白衣男子開口,說道:“放開他吧,我留你一命。”
唰——
又是千百條藤蔓襲來,那白衣男子卻是臉色平靜,就連那匹沒了金翅的馬也不慌張。
他似乎是看了一眼四周後,笑著搖頭道:“小樹妖,我找到你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襲來的數千藤蔓皆是被飛葉斬斷,切口平整。
“啊——”
那陣嘶啞的怪叫聲傳來後,整片天地都暗了下來。
被夏流風摁住的那個年輕男子大駭,嗓音都有些顫抖了,他看向天空那蓋住天地的藤蔓,本能地抬起手來。
夏流風安慰道:“年輕人,這點雜草也怕?一會幫你砍了,還能送去哪個老伯家當柴燒…”
怕,他當然怕,但是他更怕這兩個來幫忙的修士死在這。
他只是一個剛剛突破到地盛境的野修,連把本命器都來不及煉化,幾乎都是靠著吳處這個壯年暮心的六階武者帶領著這支夜衛。
但是他們一個地盛境一個六階武者,再有十幾個聚氣境的夜衛,都沒能拿下這個樹妖。
韋夏至慢慢揮了揮手,就像一個驅逐著蚊蟲的懶散男人,半點不上心。
動作緩慢,卻有金色劍光一閃而過,睜眼消失。
轟——
金光閃過後,這方沒幾間屋子大的空間再次迎來陽光,漫天的藤蔓碎屑也隨著陽光灑下。
夏流風哎呦一聲,抖肩道:“還是陰暗點好。”
那年輕男子手中的兩把長刀掉下,嘴巴張的很大,尤其是那雙眼睛,都快瞪得跟嘴巴一般大了。
“怎麼…可能…?!”
“誒誒,年輕人,撿起你的刀,以後還要降妖除魔呢。”
這話由他一個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