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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曾經也有過輝煌的仙門,東楚劍莊,此時已是化作塵埃。
一匹壯馬好不容易爬上山頂後,忽然愣住了。
它看著前面那堆塵土碎石,馬眼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咈——
它噴了噴鼻子,隨後往山下衝去。
韋夏至去東南靈脈後,它一匹馬無聊,便在山下瞎逛悠,反正山上也無人管它,葉薇更不會管它,以前在家時,便嫌棄過馬棚的髒亂。
嗒嗒嗒…
它明明在忘卻谷附近聽見了韋夏至的琴聲,怎麼一回來,家都沒了?
遠方天際,紫衫男子心情不錯,慢慢悠悠的在空中飄著。
他忽然加快點速度,往一側飛去,喊道:“喂,老李,上哪兒?”
那把地盛境御風速度發揮到極限的老修士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彷彿飛得又快了些。
許知恩笑罵一聲,“你小子是憋多久了?這麼著急嗎?”
那老修士沒了搭理他的意思,越來越遠。
“誒!你老小子…”
東楚劍莊都沒了,樹倒鳥飛,他可不會再給許知恩面子。
以前仗著實力高些,當了唯一的執事,為人也和善,但是許知恩從來沒被他們認可。
不是別的,只是大家一起去青樓,都是行魚水之歡,就你許知恩最高尚,與姑娘喝酒談心?
顯得他們很俗氣。
且這人喝酒還猛地灌,誰敢與他這麼喝?
活該他沒什麼朋友。
許知恩撓了撓頭,又罵了一聲老小子後,加快了點速度,往劍莊飛去。
一路上,他又遇到了幾個劍莊客卿,皆是如此。
“不對,不應該有這麼多客卿出來才對…一定是出事了!”
噠啦噠啦…
許知恩突然喊道:“喂,上哪兒?”
那壯馬頓了頓,也沒打算理他。
這人有病,上次專門拎著一壺酒下山找它,給灌了它半壺。
許知恩頓時火大,就連韋夏至的馬都不理人了?
這馬經常跟在韋夏至身邊,給他當眼睛,劍莊之人都知它有靈性,但是也見怪不怪。
黃鼠狼還能成仙呢,一匹馬懂點事怎麼了。
壯馬越想越氣,在地上一邊跑,一邊抬頭用鼻孔朝他噴氣。
許知恩看著那兩個黑黑的鼻孔,卻沒有心情下去揍它一頓,而是掏出了靈魂命器,往遠處高山飛去。
許知恩剛剛落地,眼前的慘景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誰?!”他忽然回身。
儘管化成塵埃的劍莊讓他震驚,但他的警惕性卻更高了。
襦裙女子靜靜地站在他十丈外,不言不語。
許知恩皺眉,把那小湖泊藏於身後,問道:“是你做的?”
不足萬里便是紫氣宗,萬里之外還有火雲宗,他還是不信有人有這個膽子,把一個上百仙師的仙門給掀了?
襦裙女子搖頭。
許知恩瞳孔驟縮,那女子居然瞬間便化為流光,消失了?
紫衫男子藏在後背的手都有些顫抖,“這…最低也是破玄之上的修為吧?”
他等了半刻後,確定她已經離開了,長呼一口氣。
如果她有惡意,他必死無疑,就連炸燬靈魂命器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像是儒家之人…”
紫衫男子蹲下,抓起一把塵土。
雖然別有目的,但是在這待了幾年,也還是有感情了的。
最主要是哪個天殺的,掀劍莊也不早說一聲。
“可惜了我那幾壺…給韋首席準備了好幾年的喜酒。”
涼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