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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雨?這兩字怎的有些耳熟?”
“沒聽過。”
“揍雨?!”
“不是,是《奏雨,我想起來了,是一位琴師的成名曲,叫誰來著?”
“哦,我也想起來了,上次下山任務,也聽樓裡的姑娘…也聽人說。”
“是叫韋一敏吧?他該不會…”
……
白衣少年言罷,內外門客卿們交頭耳語,完全忘了上面的楚夫人。
當然也有理智之人,數次提醒後,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臺下少年手指在琴面上飛舞,臺上年輕婦人也不動怒,單手託著下巴,想要看看他搞什麼名堂。
許知恩眼睛亂轉,暗道:“也聽聞韋一敏是瀘州城那邊最厲害的琴師,奈何是男是女都無人知,不會就是…他吧?”
咔嚓!
晴天閃電?
日中時分,藍天白雲漸漸退去。
一道極長的閃電劃破天幕後,滾滾烏雲如浪潮般從南邊天際襲來。
相傳古時有天庭雨師一職,負責人間降雨一事。
少年一曲晴天《奏雨,風雨雷電皆來捧場。
“起風了?”宮裝婦人一手做捧狀,喃喃低語。
場下少年髮絲飄揚,一身寬鬆輕薄白衣也飄了起來。
“放心,不會下雨。”少年笑著開口。
那兩個想要搬琴離去的女子立馬停下,繼續痴痴地看著少年。
少年臉上還有些許稚嫩,嗓音也介於成熟男子與少年之間,不多不少,加上那悅耳琴聲,酥酥麻麻,撓人心窩。
一個女子俯在自己的琴上,側頭看著韋夏至,嘴中低語,“這就是他們口中的謫仙人嗎?”
韋夏至臉色蒼白無血,長髮亂舞,卻不顯陰柔,迎著風的白衣貼在他身上,完美的展示出那七階武者該有的肌肉線條。
以及染上了後背傷口裂開滲出的血液,勾勒出絲絲紅霞。
琴聲時而激昂有力,時而低沉憂傷,如同身處沙場那般,奮力殺敵的一腔熱血,滿地屍體的孤寂悲涼。
天際邊烏雲翻滾,驚雷乍響。
地下白衣少年漸漸放緩琴聲,直到停下。
“夫人,這是韋一敏的曲子,在下只學了一半。”
韋夏至也害怕暴露身份,那他如此著急來到東楚劍莊躲避的意圖,很容易被那個朝廷的武者猜到。
他這句話,把一些想要詢問的客卿堵住了。
只是同樣姓韋,那有這麼巧的事。
楚夫人看向天際邊散去的烏雲,又看看少年身上絲絲染紅的白衣,開口道:“予她一個二管事。”
年輕婦人言罷,拂袖離去。
韋夏至撥出一口氣,“薇,愣著做什麼?”
藍裙女子眼眶微紅,抱拳道:“多謝夫人。”
余姓老者過來拍拍他肩膀,笑道:“年少有為,年少有為…”
韋夏至聽見老者緩緩離去的腳步聲,問道:“老先生要離開嗎?老先生那首曲子很好,如果能…”
老人回身看見低頭抱拳的少年,老淚縱橫,“使不得,使不得,我樂譜贈你便是。”
楚夫人走了,韋夏至只好問道:“是許執事吧?”
他沉睡之時,就一個姓許的老來拍門,很煩,印象也很深。
許知恩笑道:“韋客卿,餘老先生的曲子婦人也認可,你現在又是首席客卿,這點事自然是能決定的。”
韋夏至笑著點頭,“老先生就留下吧,在下也想請教請教老先生琴藝。”
“不敢當不敢當,老夫餘陽平,此時仗著歲數,也不敢稱先生二字。”老人滿臉笑容,能留下來多份關係肯定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