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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族老對嬰兒的悉心調養,加上葛村眾人的鼎力相助,蛋蛋的傷很快好了起來,這段時間山匪也沒有再來,葛村的人們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嬰兒終於脫離土海,穿上了正常褲子—開襠褲,露出他那滾圓的腚和下面的大蛋蛋,跟個小皮球似的,看見的人都驚奇,是什麼讓孩子氣成這樣,多大的氣性才能生成這麼大的氣癩!牛萌也很驚奇,這是長的什麼東西?
他很憋屈,不敢敞開走路,一不小心那蛋蛋就跑出來。要走路也跟做賊似的防著四周,他最怕鄰居家的葛俊,那小子賊拉拉的壞,經常突然跳出來逮他的‘蛋蛋’。還有小洪那傢伙也是蔫壞蔫壞的,表面嘻嘻哈哈,私下裡算計,好搞偵察,還通風報信!每次葛俊成功地逮住他的蛋蛋都有小洪的功勞。
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哪個婆子、媳婦過來好奇地摸他的蛋.....
論世間最憋屈者,非牛萌莫屬也......
他強烈抗議不穿開襠褲,熊大隻好找人重新做褲子,做褲子的這段時間,葛蛋蛋的名字就被熊大無恥地盜用了,又有很多好奇的人三倆陸續地登門看他的蛋蛋,一傳十,十傳百,全村的人幾乎都知道了大蛋蛋吊了個蛋蛋,自此蛋蛋的名字也被村裡人傳開了。
傷害蛋蛋的兩名匪的傷勢漸漸好轉,一直在謀劃報復大壯,本想依靠山寨明目張膽地展開報復,可自從上次大當家帶領兄弟們從葛村回來後,就再沒有人提起抓捕兇犯的事。
他倆被仇恨灌滿胸膛,實在等不及了,就計劃趁著深夜潛入葛村擊殺大壯。他們根本沒把大壯放在眼裡,一個山民要不是靠著偷襲,怎麼能傷得了他們。
他們跟山寨值事人員知會了一聲就下山了,直奔葛村而來,快到葛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們又等了兩個時辰,估計人們開始熟睡了,就趁著夜色悄悄地潛入了葛村。村裡靜悄悄的,他們左右環顧,尋找著當初他們踢傷嬰兒的那家,哪家都有點像,又有些不像,怎麼跟白天的感覺不一樣呢,到底是哪家呢?
最後他們確定了一家,別說真讓他們蒙對了,正是大壯家。這時候大壯和蛋蛋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一點也不知道危險的降臨。
兩名惡匪來到小院門前,拉了拉門,沒有拉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敢縱躍進院中,怕響聲驚動屋裡之人,他們還不能像三品武者那樣縱躍落地不帶聲響,只能想辦法開啟院門了。還好,門閂撬起來不費勁,不一會就把院子的門開啟了,然後躡手躡腳來到屋門前,一推也上鎖了,還是用同樣的方法,開始撬鎖,很快屋門也被開啟了,兩人抬腳進屋,剛跨過門檻,就聽見屋裡傳來嬰兒的哭鬧聲,還伴隨著轟隆隆的鼾聲。
蛋蛋已經發現了兩名壞人,開始大喊示警,還不時用手推著大壯,可大壯依舊鼾聲如雷,不為所動,蛋蛋心說“完了!完了....”
兩名惡匪對望了一眼,都很疑惑,不是嬰兒被摔死了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又相互遞了個眼色,反正是仇人家就行,嬰兒不是沒死嗎,那就一塊解決,兩人目光中透著惡毒的森冷,心領神會,開始向裡屋門摸去,此時嬰兒的聲音更大了,似乎還帶著些惶恐,可大漢的呼嚕聲卻更加響亮。
兩名惡匪,不再遲疑,鍋盔頭伸手慢慢地推開了門,眼眸中射出陰森的寒光,在夜色的襯映下射入蛋蛋眼中,嚇得蛋蛋脖子猛縮,身子瑟瑟發抖,慢慢挪動著小身體,驚恐地大叫著。
鍋盔下意識就想幹掉這討人厭的傢伙,這麼大聲叫聲,驚動了大漢怎麼辦,他想也沒想,提刀就朝著蛋蛋砍去,卻忽然感到一種危險降臨,頭皮發麻,汗毛根根倒豎,猛向旁邊躲避,可還是晚了,肋下一疼,一個烏黑的硬器物從肋下穿過,他顧不得疼痛,掄起大刀就朝捅傷他的人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