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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的極天宗元嬰修士,恰巧也在雲臺會上,與那二人打了個照面。他心中瞭然,仍是上前拱手行禮。
雙方互相招呼過後,那修士才裝出一副驚訝模樣道:&ldo;想不到貴派弟子,也是有緣人之一。&rdo;
並不需其餘人多話,左溫從這人眉眼表情中,就已揣測出端倪。他應對得平靜無波:&ldo;想不到貴派弟子凌天,亦是有緣人之一。&rdo;
針鋒相對,毫無不相讓。只一個照面,就似窺破了雙方虛實真假。
那元嬰長老被揭穿打算,倒也沒有著急,雙方禮貌地點了點頭,就此當做全然無事。
凌天,趙如冰,江雲眉。這可不就是當年雲臺會上,恩怨糾纏複雜難明的三人麼?日後很長一段時間,關於那三人的八卦都在整個世間流傳。
想不到幾十餘年後,仍是他們三人湊到了一塊。也不知這次誰勝誰負,其中自有分曉。
事情只此,左溫才覺得有趣些。他逕自找了一塊僻靜之地閉目打坐,周遭凝星派金丹修士極為識趣,一一退開並不打擾半點。獨獨程梁十分不識趣,逕自在他身後坐下。
距離的確有些近,只差幾寸,雙方就是脊背相靠若有似無的親暱。左溫不發問,程梁也只當全無事情。
他們二人好似回到許久以前的默契模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方自能體會得到其中意味。
黑衣魔修沉默許久,漫不經心地說:&ldo;洞內先是幻陣,而後又是迷陣,末了還有罡風煉體試心。若非如此,那名叫凌天的小輩也不會過了這麼久還未出來。&rdo;
雖說這山洞之中,已然遮蔽了所有修士的神識試探,無緣之人更是無法前進半步。即便那極天宗長老憂心凌天處境,他也無法窺見其中情景,難免有些焦心。
唯獨左溫與程梁不是此界修士,自有獨特方法能夠窺見其中內情,因而覺得十分有趣。
他們二人的話語早被無形屏障阻隔,儘管旁人能瞧見兩人交談,也無法聽見半點訊息。
如此一來,程梁不亞於向左溫袒露了他的實情。白衣修士並未睜眼,仍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ldo;那小輩江雲眉,可是心機深沉之輩。她最後設下的那道陣法,頗有你當年的風範。&rdo;程梁輕聲笑了,&ldo;你難道半點不擔心,你那小徒弟會吃了虧?&rdo;
這句話,終於讓左溫徐徐睜開眼睛,一字一句都說得漠然無比:&ldo;若是她有能為,就不必為了那陣法而擔心分毫。若是她沒有能為,只當我收了一個無用之人。事關機緣與天命,旁人又哪能插手。&rdo;
&ldo;天命?&rdo;黑衣修士意味深長地重複一遍,眉宇之間全是鬱鬱之色。
忽然間,他整個人氣度頓時為之一清。雖然還是表情邪肆,其中鬱結的暗色卻似被風吹散,神清氣朗乾坤明明。
之前的陰鬱與不快,立時不復存在。程梁乾脆背靠著左溫,聲音沉沉地說:&ldo;你還記得,你我第一次見面之時,也是在一處小洞天中。&rdo;
自己如何不記得?白衣修士終於揚了揚眉,簡直要笑出聲來。
他與程梁好似瞬間身份對調一般,縱然素衣人凜然如仙,眼底亦有沉暗血色與火光交織,縱橫交匯難解難分。
不管皮相如何身份如何,他與那太虛劍修,永遠不是同一路人。
也許是那黑衣魔修幾十年不見,終於記憶復甦。也許自從上次雲臺會後,程梁就已然有了預兆與先見,一切左溫都並不關心。
左溫只是放縱自己,讓他沉浸在那條淺淺的時光之河中,逆流而上回憶往昔:&ldo;自然記得。那時你天命加身,拿了最好的一件玄器,俾睨眾生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