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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也驟然掙脫束縛,如鷹般銳利的眼神閃爍著寒光:“此事絕無可能。”
尉遲深深凝視她,最終沉默不語,起身背向,吩咐管家:“請大夫速來府上。”
鳶也倚著椅背站起,緩步邁向門口。
剛邁兩步,手腕已被身後之人緊緊握住,無需回頭,她已知是他。方才一番發作,此刻的鳶也猶如爆燃後的灰燼,語氣平淡:“放手。”
尉遲卻更加緊摟她的腰,欲將她橫抱,鳶也強忍一口氣,奮力掙脫,全不顧自身的腿傷,這倔強的模樣令尉遲暗自惱火,低喝:“連腿也不要了?”
鳶也擋開他的手,冷笑一聲:“不錯,所以你最好讓我走,否則我哪怕破窗而出,到時候傷了哪裡,就由不得我了。”
難道她只是李檸惜的替代品?
好吧,越是不讓她走,她越是要走,若因此傷了胳膊斷了腿,讓他對李檸惜產生誤解,那就不能怪她了。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鳶也並非初次,這股倔強,一如當年她握著小鋤頭挑戰伯恩時的決絕。
尉遲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目光轉為幽冷,秦自白若在此,必能看出,這才是他憤怒的真面目。
僵持正至白熱,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啼哭:“哇!”
門外同時響起:“鳶也。”
阿庭不知何時已在樓梯口,目睹了他們的爭吵,雙手揉著眼睛,哭得撕心裂肺:“粑粑,麻麻……”
陳莫遷不知何時出現,挺拔的身影立於壁燈下,神情淡漠而複雜。
鳶也雙眸深邃:“放開我。再讓他哭下去,後果自負。”
“上樓休息,等大夫來。”尉遲沿著她的手臂滑下握住她的指尖,他的手掌總是溫暖,此刻卻未能撫慰鳶也。
鳶也面無表情:“放心,我不會一走了之,我不想欠你任何,地契我會盡快歸還。”
淚痕未乾的臉頰,微紅的眼角,明明楚楚可憐,卻配上冷漠的表情,尉遲凝視她的臉,眉心凝聚的黑氣漸濃。
陳莫遷上前,握住鳶也的另一隻手:“我帶她去醫院檢查。”
尉遲只盯著鳶也,這女子,願軟則軟,不願則硬,誰也無法讓她低頭。
三人形成三角對峙,鳶也其實已撐不住,膝蓋麻木,小腿顫抖,咬牙忍耐,不願示弱,然而她臉色的蒼白,無法掩飾,盡入他人眼簾。
尉遲終於鬆手,陳莫遷便攙扶鳶也離開尉府。
尉遲眉間的黑氣已被壓抑,但下巴依舊緊繃,眼神如覆寒霜,毫無溫度。
坐上陳莫遷的馬車,鳶也未言,他也未問,徑直駛向醫館。
掛了急診,片刻後便安排拍片,幸而無二次骨折,僅是軟組織挫傷——多虧了客廳那厚實的地毯。
鳶也坐在椅上,敷冰袋消腫,順便向人事部請假,對方詢問原因,她便拍了腳的照片過去。
軟組織挫傷看似嚴重,骨折傷在內,而這直接顯於肌膚,原本白皙的肌膚自膝蓋至小腿,一片淤青,青紅交錯,觸目驚心。
人事部同事驚駭:“你遭受家暴了?”
鳶也嘴角微揚,無絲毫笑意:“請三天假。”
“好,好好養傷,記得去醫院。”人事部同事心情複雜,得知姜部長與尉總裁的關係時,她曾羨慕不已,沒想到背後竟是如此男子。
果然,富人的心境大多不正常。
陳莫遷取藥歸來,順便為鳶也倒了杯水,紙杯微燙,喚醒了鳶也的麻木。
她抬頭問陳莫遷:“你的事都處理好了?”
回尉府的路上,她收到他的訊息,說已回晉城,有空共進晚餐。鳶預料到今晚會與尉遲爭吵,吵完後多半不會留下,於是讓他來尉府接她。
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