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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俊輕哼一聲。
陳七說:“可為什麼她不是守我們呢?萬一手帕被我們倆撿了呢?”
張雷:“就是。”
齊俊斜眼看向二人:“第一,我前天白天見過她,和她打過照面,她那時就見到了我;第二,你們覺得,她會想誰撿到手帕呢?”
張雷與陳七很想打人,但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對。
張雷胖,陳七矮,而齊俊和他的名字一樣,不只是三人里長相最俊俏的,還是整個護衛隊里長相最俊俏的,也是最年輕的那一撥,他才十七歲。
更何況,他爹就是鄭國公府的護衛長,曾在國公爺身邊做貼身護衛,他也是個練武奇才,小小年紀,就成了府裡的一等護衛,月錢比他們兩人加起來都高,很能掙。
張雷不無忌妒地問:“所以,你看上她了嗎?我覺得挺好看的。”
齊俊一邊玩著手上的佩刀,一邊不在意道:“年紀好像不小了,得有十八九了吧?比我還大呢,後面再看吧。”
張雷與陳七兩人很酸,就剛才那姑娘的談吐和長相,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天仙了,但凡人家願意,他們保證馬上就拿全部積蓄來迎娶,這齊俊卻還挑上了。
但誰讓人家有挑剔的資本呢?上他家裡說親的媒人、國公府裡想辦法與他搭話的丫鬟,還真不少,人家還真能挑。
人和人,生來就不一樣。
天快亮時,國公府外傳來一陣砸門聲,將所有人吵醒。
冬霜值夜,自然要更關心院中的動靜,聽見外面鬧哄哄的,便索性起身去看,走到院外,卻見外面一派平靜,並不見異常。
聲音是從西院傳來。
外面太冷,她看似乎和這邊沒關係,正欲回院裡去,就見二太太身邊的花媽媽從西院那邊過來,她問:“媽媽,您是去西院了嗎?怎麼了?”
花媽媽神色凝重:“大事不好,五爺夜裡巡街遇到了馬賊,捉拿馬賊時受傷摔斷了腿。”
“啊?”冬霜嚇了一跳,花媽媽道:“我回去稟告二太太。”說著就走了。
冬霜愣了一會兒,趕緊往回走。
正房內,宋胭與魏祁早被那一陣砸門聲吵醒,宋胭甚至還以為是盜賊來了,再一想,到底是太平年月,京城怎麼說還算防衛森嚴,盜賊再大膽,不至於趕闖國公府。
此時聽見院中似乎有腳步聲,宋胭撐起身問:“冬霜?”
冬霜很快在門外回:“奶奶,你醒了嗎?”宋胭問:“誰在砸門?”
冬霜連忙道:“五爺夜裡捉拿馬賊,受傷摔斷了腿。”
宋胭立刻從床上坐起身,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魏祁一邊下床穿衣一邊問:“多重的傷?”
“不知道,是花媽媽告訴我的。”
魏祁匆匆穿了衣服,隨便束了頭髮戴上巾帽,朝宋胭道:“我去那邊看看。”
宋胭沒回話,他轉過頭,才見她臉色一片死灰般的慘白,整個人都似乎顫抖起來。
心中湧起一股異樣,但此時來不及多想,他只安慰道:“別太擔心,我去看看再說。”說完就出了門。
此時天正一片朦朧,天邊亮起一顆啟明星,下人們大半起了床,在院中行走忙活,魏祁快步去了西院,到魏修房中,便見魏修躺在床上,額上都是冷汗,顯然疼得厲害,左腿上全是血,看著傷勢不輕。
三太太馮氏坐在床邊哭,三老爺在屋中急得打轉,魏祁問後得知大夫就在路上了,便走到床邊,問魏修:“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傷得這麼重?”
魏修疼得顫抖,艱難說道:“四更時……遇到了一隊騎馬的大盜,一行五人,我們只有三人,等不及援兵……捉拿匪首時墜了馬。”
魏祁按了按他的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