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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哲個子很高,長得也很帥,單從外表上看,不比張旭東差多少,甚至肌肉線條更明顯,身材更好。人和人機遇不同,興哲如果不搞體育,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很可能也和張旭東差不多,興哲有時候想,自己的命怎麼這麼不好,幹啥啥不行,如果膝蓋不受傷,那該有多好。
“媽,我爸最近怎麼樣?”興哲給家裡打電話。
“還行,你爸天天鍛鍊,不用拄柺杖,能自己走了。”
“那好啊,降壓藥按時吃,酒別喝了。”
“你爸不喝酒了,煙也不抽了。”
“好,天冷了,你們倆多穿點兒衣服。”
“行,興哲,你怎麼樣?工作累不累?”
“不累。”
“你一個人在外面,吃飯別糊弄,照顧好自己。”
“我沒事,開工資了,我給你們寄點錢。”
“不用寄錢,你掙錢不容易,我和你爸都有勞保,雖然不多,吃飯夠了。”
“不是還得買藥嗎?我給你倆寄兩萬塊錢,夠我爸買半年的藥了。”
“不用,錢你自己攢著吧,買房子要花錢,娶媳婦要花錢,我們不要你的錢。”
“娶什麼媳婦,兩萬塊錢不多,你別和我爭了,我一會兒就去郵局寄錢。”
“興哲,我和你爸幫不了你什麼忙,還要用你的錢。”
“媽,你說哪兒去了,等我將來發了財,把你們倆接慶東來養老。”
“慶東夏天太熱了,我們可待不了,我們不圖你發財,平平安安的就好。”
興哲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媽媽退休早,爸爸本來還沒到退休年齡,得了腦血栓,只能提前退休。興哲父母也希望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彼此能有個照應,但家鄉找不到合適的工作,興哲自己也想出去闖一闖,只好同意了孩子的選擇。不同意也不行,興哲從小就生活在運動隊,不像別的孩子那麼戀家。
下午,從郵局匯完款,興哲在街上走,深秋時節,梧桐樹開始落葉了,草叢仍然是綠的,難得是晴天,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南方很少有北方那麼晴的天,北方四季分明,光照充足,該冷的時候冷,該熱的時候熱;南方夏天潮溼悶熱,冬天陰冷入骨,如果不是因為經濟不好,北方人不會往南方跑。
繼續往前走,街邊是一個小花園,花園裡面有一個七人制足球場,今天是週末,難得有一群年輕人在踢足球,興哲走了過去,站在場邊看他們踢球。
這些年輕人看上去像剛畢業的大學生,雖然年齡不大,有幾個頭髮都稀疏了,應該是搞It的。It男容易脫髮是一種偏見,哪個行業都有過早脫髮的人,It行業受關注度高,所以形成了這種偏見。
“哎,哥們兒,我們這邊少一個人,下來踢一會兒?”興哲正看著,一方隊員邀請他下場踢球。
“踢一會兒?我踢的不好,很長時間沒踢球了。”
“不要緊,我們也不會踢,你幫我們防守就行了。”
“好吧,我試試。”
踢球是興哲的老本行,從小就開始踢,雖然有時間沒踢了,技術動作還沒忘。人的肌肉是有記憶能力的,經過長時間訓練,怎麼踢已經深入骨髓,就像騎腳踏車,只要學會了,很長時間不騎也忘不了。
興哲上場後,只要拿到球,別人就很難搶下,他身高體壯,有力量,有技術,面對兩三個人的防守也不在話下。別看興哲個子高,技術動作卻很細膩,輕鬆盤帶到對方球門前,面對出擊的守門員,一個小角度吊球,足球應聲入網,專業的和業餘的差距非常大。
“哥們兒,你是不是職業球員?”興哲連進三球后,己方隊員問。
“我在遼寧青年隊踢過球。”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