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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爵說道:“的確如此,我是巖城行伍出身,之前可是鎮守北胡關的大提關。要想正面打贏金陽城的銅甲兵,除非有三五十個像我這樣出身的人才行,否則免談。”眾人聽他之前還是巖城的軍官,更加信服了。
槐小猛卻說道:“木頭的點子就沒幾次靈過的,大家還是小心些好。”惹得眾人都笑了起來,槐小猛卻板著臉說道:“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們笑什麼?”
玄有竹在手指上蘸了口水梳了幾下鬍鬚,說道:“我等被困在這焦山礦中,上山無路,下山無門,可說是進退兩難。為今之計,謀智不謀力,鄙人以為,以小木兄弟的埋伏之法最為妥當,敝人舉是舉雙手贊成的。”
眾人吵鬧一陣,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便紛紛說就這麼辦,都願聽楚小木等人指揮安排。
槐小猛撅起了嘴巴,表示不屑。
計議已定,楚小木便開始分派人手。
餘阿其大致數了一下,這一眾生奴大約四百七十人,其中近四百人都是青壯男子,老人、婦女各有三四十人。
楚小木便將人手分成三隊,一隊以槐小猛、玄有竹帶領,在路上開挖陷阱坑壕;另外兩隊擬由楚小木、餘阿其二人及玄英、高以爵二人分別帶領,搬大石埋伏在一隘口兩側山上。
分到最後還剩下十幾人,玄英說道:“打埋伏這種丟人的事你們自己去,我自有打算。”說完提著刀走到一個角落坐下,不再與眾人商議。
楚小木、餘阿其想叫劉奘替代,高以爵等人大聲反對,羅大希說道:“劉老弟其他什麼都好,就是太濫賭,關鍵運氣還極差。萬一把壞運氣帶到這裡來,那可就麻煩大了,這可是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的事。”
餘阿其笑道:“劉奘兄長,你要不要跟大希兄長打個賭,就賭這次是好運氣還是壞運氣。”眾人也都揶揄他起來。
劉奘漲得滿臉通紅,說道:“我的事都可以賭,但是關乎大傢伙性命的事我可不敢賭。我就幫著大家搬石頭推石頭,要是能砸死一兩個銅甲兵我就心滿意足了。”
眾人知道他嗜賭如命而且賭品不佳,本來都有些瞧他不起,這時聽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心裡都暗暗讚許,餘阿其也閉口不言,心說不該取笑於他。
眾人只好另外推選了一名精幹的漢子出來,與高以爵共領一隊。
至於多出來的那十幾人,楚小木乾脆讓他們早早下山,沿途躲藏在山道兩側,前後互能通視,見有武士上山便傳訊給後一人,最後將訊息傳給楚小木等人。
高以爵在巖城軍伍待過,便教了那十幾人幾個簡單的手勢,只需知道上山兵士的人數即可。
一切安排妥當後,眾人立即出發。此事關乎生死安危,人人都不敢有絲毫懈怠,比之往常採挖礦石時需要監工的喝罵催促還往往故意磨蹭偷懶的情狀,當真不可同日而語。
約莫只用了一個多時辰,槐小猛、玄有竹一隊已將一丈多寬三丈多長的陷阱挖好,並在裡面插滿削尖的木樁,又取出奴舍中用於睡覺的薄床板鋪在陷阱上。床板短而陷阱寬,中間用木柱撐住以免掉了下去。
最後覆蓋上一層沙土,移去其餘雜亂土石,便與大道原來的形貌無異,若非有人提前知道,根本辨認不出這裡有個陷阱。
楚小木、餘阿其隊及高以爵隊則在陷阱兩側高處準備好了百千塊大石。他們大多是些掘奴、隧奴,數月來專事開鑿礦洞,採挖礦石的工作,挖起大石來自然是熟門熟路,加之焦山多石,一個時辰也就都準備好了。
玄有竹氣喘吁吁地爬到上山,用口水梳了梳鬍鬚,站在山邊望著遠遠的山腳,又看了看身旁楚小木、槐小猛、餘阿其等年輕的面孔,忍不住捻鬚微笑,忽然念道:“匹夫年高天地遠,唯有壯志在少年!”
槐小猛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