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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就有方向了,既然那個想奪你身體的人也帶來了,就從他們血脈的共通處開始查,明天你讓雲琅過來。”
江晝沉默片刻,問:“他來,我還用來嗎?”
“當然,我們是給你治病,一起查,效果會更好。”
江晝拒絕:“我不太方便。”
金乾問:“你的臉?”
“你怎麼知道?”
“直覺,”金乾笑笑,“你兩張臉差別這麼大,是不是隻敢讓他知道一張?”
“嗯。”
“沒事,你後面再來,可以帶著皮。”金乾說,“我們給你保密,有需要時我再把你帶到這裡,我們揹著他,你悄悄換皮。”
江晝通常聽不懂他們仙洲人的暗示,但是這一刻,看著金乾金光閃閃的一身衣服,他福至心靈,掏出錢袋,重金酬謝。
金乾抱著錢袋子,高興得差點沒喘過來氣,“客氣,客氣,太客氣啦!”
說著,他又去拿來幾個小瓷瓶,交給江晝,“這幾個,需要雲琅的。你注意一下,別弄混。”
“嗯。”江晝剛回應完就疑惑,“還需要他的?”
“原先他給的那些,用得差不多了。”金乾擺擺手,“哎呀你也知道,我們前兩個月啥也沒查出來,自然就都浪費了。不過現在你放心,我已經有眉目了。”
江晝點頭,“我現在能走了?”
“嗯,回去吧。”金乾帶他下樓,“以前的藥先不喝了,等我們配新的。”
在樓下,江晝問:“他的眼睛,怎麼樣?”
金乾無奈地笑了笑,“這我得問問他才能回答,他說嚴重,那就是嚴重。”
言外之意,他要想好,立刻就能好。
江晝:“知道了。”
金乾:“我可什麼也沒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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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琅等江晝等到太陽落山,閉目養神,給自己養睡著了。
睡夢中感到身旁塌陷,隨後整個人被帶進了一個懷抱。
江晝剛從外面回來,即便解了外衫,身上也涼,因此隔著被子把他抱進了懷裡。
季雲琅隱約知道是江晝回來了,卻不想醒,迷糊著抬起手臂想抱他,卻被身上的被子阻擋住了,怎麼也伸不過去。
“師尊,”他開口,“抱一下。”
“在抱了。”江晝攬著他的腰。
季雲琅不滿,手臂在被子裡亂動,“我要抱你,江晝……我為什麼抱不到你?”
“……”
江晝盯著他的臉看,伸出手,戳了一下。
季雲琅動動腦袋,避開他的手指。
睡著了,傻傻的。
估摸著自己身上熱了,江晝鑽進被窩,跟他捱到一起,季雲琅如願以償抱住他,鑽進了他懷裡。
“雲琅。”
江晝輕聲叫他。
“嗯。”
他應了聲,江晝沒再說話,閉上眼,跟他腦袋挨蹭著,一起入睡了。
江晝做了夢,夢裡爹孃教他寫字,寫得醜,江逝水抓起筆桿敲他腦袋,雲徵月在一旁笑,有時看江逝水敲得狠了,就過來攔,給江晝摸摸頭,哄他再寫一張。
江逝水打完他,又拿著他的醜字舉到眼前看,不解道:“乖仔,爹孃都寫得一手好字,你這龍飛鳳舞的手法是隨了誰?”
他越說,江晝越不願意寫,把筆一摔,坐到旁邊生悶氣。
江逝水說他罵他,雲徵月就來抱他哄他,讓他張嘴,喂他一些八方域吃不到的小零食。
江晝從小就喜歡雲徵月,他去外面撿心形的石頭,找新鮮的獸骨,折禿枝樹上偶爾會冒出的綠芽,這是他在八方域能尋到的最好的東西,一股腦全送給雲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