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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馬弘文對王元鵝的“自殺”持有較深的懷疑態度。

在他看來,一個人要自殺,就和要去殺別人一樣,必須得有充足的“作案動機”。屍檢報告只能作一參考,是重要證據,但並不能真正為王元鵝的死定性。

屍檢報告是根據現場環境和王元鵝的屍體特徵得出的結論。在馬弘文眼裡,這些東西都可以透過人為佈置,最終讓警方“鑑定得出”這一結論。線索和屍體是會“說話”的,但在高明的“犯罪大師”的有意佈置下,有時候也會“說假話”。

在屍檢報告的基礎上,如果同時還能找出“自殺動機”,那麼王元鵝的死才能真正被定性。

因此,屍檢報告出來前後,馬弘文一直在就王元鵝的社會關係進行緊鑼密鼓的調查,試圖找出他的“自殺動機”,或者說是在調查瞭解他有無“被殺”的事端或可能性。

經深入調查,王元鵝服用的三唑侖超出醫院配給分量的部分,系他本人透過張培從黑市上購買。張培就是電視臺派出居中聯絡、照顧王元鵝的人。

張培是王元鵝上吊前接觸最多的人,也是最後一個和王元鵝有聯絡的人,更是現場的第一發現人。王元鵝如果是他殺,張培毫無疑問就是首要嫌疑人,更是著重調查的首要物件。

從儲存的影像檔案來看,張培瘦巴巴的,王元鵝的死讓他深受打擊,顯得精神萎靡,臉色蒼白,看起來就像個吸食毒品的“粉子鬼”。

“為什麼要幫王元鵝從藥販子手裡購買三唑侖?”馬弘文的小眼睛一直盯著張培,在得知王元鵝是透過他非法購買的三唑侖後,開門見山地問出了第一個疑問。

張培一直懷疑對面坐著的那名矮矮胖胖的警察在閉著眼睛打瞌睡,直到對方開口發問,才確定那人應該是睜著眼的。

王元鵝死後,這並不是張培第一次被警方問話。但之前找他問話的並不是馬弘文,而是其他人,問的問題也基本集中在王元鵝死的當天夜裡他在哪裡、在做什麼、有無不在場的人證物證等。張培都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經核實後基本被排除了嫌疑。

但王元鵝透過張培購買了三唑侖這一事實被警方挖掘出來之後,他又重新成了被懷疑的重點物件。

高明的謀殺案作案人,作案時不一定非得在案發現場。

比如投毒謀殺,作案人只要掌握被害人的作息時間和生活規律,完全可以事先將毒藥溶入被害人飲用的食物、水源中。

再比如,一些“教唆自殺”案中,作案人利用被害人受挫、情緒悲觀等特有條件,透過對其進行pua或洗腦等方式,灌輸“自殺就是解脫”“死了就一了百了”等消極思想,最終教唆推動受害人“自殺”。

毫無疑問,張培對王元鵝的個人情況、情緒狀況都掌握得比較清楚,同王元鵝的聯絡和接觸的時間較長,並且極為密切,完全具備“教唆他人自殺”進而“幫助自殺”的犯罪條件。

如果王元鵝的死是“他殺”,並且張培就是“真兇”,那麼毫無疑問,張培就是一名高明的“犯罪大師“。

同時,由於對張培在這方面的懷疑缺乏實質性的證據,只能從他的口供中謀求突破。

基於這樣的考慮和認識,當時初任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的馬弘文決定親自會一會張培。

在重新傳喚張培後,馬弘文有意將他單獨晾在審訊室裡相當長一段時間後,才珊珊出現。

將嫌疑人晾在審訊室不聞不問,結合室內壓抑的空間,讓嫌疑人摸不準警方的態度,從而產生忐忑焦慮的情緒。這是對付嫌疑人的常用審訊技巧。

馬弘文出現後一言不發地坐了許久,才開始問話。他的一對眼睛實在太小,這就導致出現了先前的那一幕,讓張培懷疑眼前的馬弘文在審訊時,是不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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