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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對家裡出櫃不都是循序漸進,緊張鋪墊卑微試探?你直接朝我踹櫃門,有沒有考慮我的心情?”
“秋秋你說句話啊,丟完炸i彈就跑?高低走個基本流程安慰我幾句吧?”
“百善孝為先,折磨親哥的都不是好gay!”
微信收到如上語音,林秋宿一一點開,優哉遊哉地多聽了幾遍,將快樂建立在林觀清的抓狂之上。
傅遲見他心情很愉快,問:“這次在校外過聖誕節,發生什麼很高興的事了麼?”
“嗯,我送林觀清登機,順便和他多聊了幾句。”林秋宿道,“第一次發現告別不用自我勸解,本來就可以很開心。”
他以前往往拖泥帶水不肯分開,有時林觀清已經啟程,自己情緒還在其中沒有抽離。
然後回到沒有安全感的狀態,乾等著對方下次來看自己,小時候還恐懼過對方不願意再回來。
如今十九歲的林秋宿依舊會期待重逢與團聚,但應對離別沒戀戀不捨,連失落都沒有。
隨著對方用時間和行動證明了感情,與自己內心逐漸獨立和完善,也不再萌生猶豫與猜疑。
透過一些頑劣的方法,他這次甚至體驗到了捉弄得逞的快樂。
“你是對他做了什麼嗎?”傅遲敏銳地問。
林秋宿道:“一些不是所有家長都能接納的事情,不過林觀清可以。”
起初察覺到自己的性取向,他其實有過顧慮,擔心林觀清無法包容。
可是謝嶼讓他放心,他在溫和的言語中彷彿有了後盾,萬一失敗還可以依賴對方保護。
林觀清大概怎麼也料不到,林秋宿敢這麼橫衝直撞,不是篤定自己思想足夠開明,而是信任自己上司可以擺平麻煩。
受驚過度的他被迫在飛機上消化了這樁訊息,無論如何絞盡腦汁,亦或者審問謝嶼,也沒能琢磨出來林秋宿究竟受了什麼蠱惑。
自己對他的成長參與度不夠,更不忍心逼弟弟坦白,這時候只能一無所知地默默嘔血。
過後,林秋宿回覆兄長:[我沒有被誰帶壞,也不覺得哪裡不好,沒被誰故意掰彎,天生這樣而已。]
[回學校在忙作業,現在有空了,還要不要安慰?]
林觀清:[你一定是故意的吧?當時是不是想看我從安檢口追出來?]
林觀清:[就算我不是封建餘孽,這種事擱在自家人身上能輕描淡寫?我差一點點就在飛機上腦溢血了!]
這個人獨自走完所有流程,承受過來自林秋宿的衝擊,已經回到海外工作室,查起了同性情侶如何保障各自財產。
林觀清小心試探:[你突然和我說這個,是不是因為有了喜歡的人?身邊的同學還是別的?]
有關於性取向,林觀清即便一時不解,大機率不會上升到暴走的層面。
但如果知道弟弟心裡具體裝著哪個人,風險根本不是一個量級,指不定真會從
安檢通道衝去望江公館。
林秋宿對此心知肚明,很體貼地想,為了哥哥的身體健康,自己可以選擇性沒有。
他讓人不要思維發散,只是機場裡氛圍正當好,時機也方便各自回頭冷靜,所以想要分享心事。
見林秋宿表示願意和自己袒露秘密,林觀清沉默片刻,彆扭地說:[真對誰有好感也沒事,這是你的自由,你不用為了他是個男生而有負擔。]
林觀清補充:[別讓自己受傷害,也儘量不要傷害別人。要是有誰欺負你,你和哥哥講,我打飛的來你學校撐腰。]
林秋宿想到學校裡的狀況,不禁一噎。
這林觀清是有所不知,在學工辦眼裡,自己到底有多少個好哥哥……
為此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