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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桌子上。電視裡的綜藝笑點滿滿,彈幕逐漸佔滿了整個螢幕,她眼睛緊緊盯著螢幕,卻是一點兒也沒看進去。
阮霧覺得自己像是在蝴蝶掀起的颶風中心一樣,不受控制的去想,他相親到底順不順利,他有沒有對對方產生好感之類的事兒。電視上的綜藝一遍遍迴圈播放著,短短四十多分鐘的綜藝被她翻過來覆過去看了起碼得五遍。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她回頭望向樓上的動作越來越頻繁,整棟房子漆黑一片,只有電視的光影,阮霧眉間惆悵一片,結婚一個多月以來,兩個人一直分工挺明確的,雖然沒有直白的溝透過這件事,但是雙方好像都預設了這個事實。
早飯她做,晚飯他做,最後的碗交給洗碗機。
現在都快七點了,樓上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不禁有點憤恨的想,是不是相親受刺激了,人家沒看上他,所以喝悶酒,連飯都不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阮霧這次生理期來勢洶洶,不僅遲到,而且興風作浪,小腹處隱隱傳來痛感,她有點兒後悔前幾天貪嘴吃太多冰。
臥室依然安靜沉謐,她開啟客廳的燈,強忍著不適去廚房做飯。
二樓主臥。
秦知聿頭腦愈發昏沉,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正在燃燒的火爐,喉嚨幹癢發疼,頭疼欲裂,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上出了薄薄的一身汗,半夢半醒間,他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多了。窗簾被拉的嚴絲合縫,半點夜光都進不來,他強忍著不適翻身下床去給她做飯。
玻璃門隔著的廚房燈光明亮,阮霧帶著圍裙忙碌的背影被他盡收眼底,他揉了揉臉上的疲憊感,拉開門,下意識的不想讓她靠近油煙,“我做吧,你去客廳等著。”
嗓音乾澀又沙啞,病態感明顯。
阮霧煮湯的手一頓,皺眉回頭看,秦知聿的頭髮被汗浸溼,墨色短髮更深了些,額角沁著汗珠,嘴唇微微乾裂,感冒的症狀太過於明顯。
她蓋好砂鍋蓋子,沖洗了一下手,微涼的手心覆上他滾燙的額頭,燙的她忍不住縮手,顧不上她心裡還吃味著,匆匆拉著秦知聿往客廳裡走。
“你發燒了,家裡有藥嗎?”
秦知聿乖乖跟著她走,視線垂在扣著他手腕上的瑩白手背上,又聽到她說“家”,忍不住莞爾一笑,笑容清淺,瞳孔都帶著光亮。
“在電視櫃下面,有很多藥。”
阮霧鬆開手,蹲在電視機前,長髮隨著她低頭的動作滑落在地,她拉開櫃子看著滿滿當當一抽屜藥的保質期,毫無意外,全都過期了。
她有些無奈的開口,略微帶了點不易察覺的怨氣,“全都過期了,你不會定時清理嗎?”
生病的人總是敏感的不得了,一點點細微的語氣變化都會讓病人覺得低落。
秦知聿有點委屈,伸手拽了下她衣角,小小聲開口,“我之前不在這裡住的,藥還是你走之前買的,我不知道過期了,你不在,我沒偷偷吃過。”
他的話讓阮霧心房陷落一角,不自覺低頭看向被她清理出來的過期藥,好像真的是她七年前買的。
那是剛從川藏回來的寒假,秦知聿為了帥不穿秋褲,結果罕見的碰上京港大暴雪,聽說是十年來最冷的一個冬天,秦知聿光榮生病,阮霧那時候在曲海陪黎家兩位老人回不去,一股腦下單了一堆藥讓閃送送到了婚房,她也沒想到,秦知聿一留就是這麼多年。
廚房裡煲的排骨湯也差不多好了,阮霧盛了一碗送到他手邊,極力剋制著自己不去看他的病態,生怕自己本就陷落一角的心房全部淪陷。
“你先喝一點墊一下,一會好吃藥。”
婚房的地理位置其實已經快靠近郊區了,外送員來的很慢,敲門的時候態度也不是很好,外面的天氣陰沉沉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