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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需要縫合的部位不是很大,她冷靜的給他打麻藥,清理消毒後,縫合傷口,連同其他傷的不深的地方都包紮了一下。
處理好之後,她深深吐出一口氣,剛才緊張的彷彿連呼吸都暫停,阮霧放下手裡的工具,摘下橡膠手套,幫不便穿衣服的秦知聿拉過襯衫,微涼的指尖無意間觸碰到他溫熱的肩膀,她盡力凝住心神給他拉過去。
等秦知聿單手係扣子之時,阮霧開好藥遞給他,“過幾天來拆線,不要碰水。”話必,她不小心看見男人薄薄的腹肌和胸口上的疤痕。
他是從下往上系的扣子,大片胸膛都暴露在外。
時間過的極慢,阮霧前所未有的希望現在門再度被敲醒,然後給她分配個病號。她實在是熬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場景。
等秦知聿拿著藥起身時,踱步走到診桌前,“不問問我怎麼傷的?”
她放在鍵盤上的手一頓,沒抬頭,“怎麼傷的。”
秦知聿居高臨下的看著低頭敲擊鍵盤的人,在他的視角只能看到她蓬鬆發頂上的小小發旋,“協助公安出任務,不小心被劃傷了。”麻藥勁還沒過,他聲音透出些沙啞虛弱。
“嗯,早點回去。”
賣慘失敗,秦少爺用沒受傷的右手摸了摸鼻尖,而後曲起骨節在桌上敲了敲,“不用住院?”
阮霧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語氣盡量平靜,“只縫了兩針,不用住院。”
“哦——”他輕咳了一聲然後拉開門離開。
他走後,阮霧看著電腦上密密麻麻的病例分析報告覺得太陽穴一陣酸脹,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了,索性起身去輸液廳轉轉。
走出醫院門口的秦知聿,懶懶撥通付清允的電話,言簡意賅,“受傷了,沒法開車,來醫院門口接我。”他掐準了付清允下班時間,在他出公司的時候,不緊不慢的通知了一聲。
車子來的很快,他拉開副駕駛的門,把指尖勾著的藥扔到中控臺上,沒厘頭的開口,“縫了兩針,怎麼能在快拆線的時候讓傷口惡化?”
付清允踩剎車的腳沒收住,緊急制停,“你傷了胳膊,不是傷了腦子。”
他用右手點了點被縫針的地方,“等回家讓你看看我老婆打的結多好看,比你那沒畢業的老婆強多了。”
“你他媽要去我家?”頓了頓,又開口,“我老婆是博士,還有,我領了證。”付清允單手控著方向盤,從內兜裡掏出一個小紅本來扔到他腿上。
言外之意就是,你那個連女朋友都算不上的老婆,就是個碩士而已,更何況,你連證都沒有,瞎幾把他媽的亂叫個什麼勁。真不害臊。
——
兩週後,秦知聿特地請了假去醫院拆線,結果給他拆線的是舒窈。
舒窈一看患者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人,膽子也大了起來,三兩下就把線給拆了。秦知聿盯著傷口冷不丁的開口,“阮霧呢?”
“人家神經外科的,你跑急診來拆線,你能找著誰?”
“那你怎麼在這?”他掀了掀眼皮問道,“你不是胸外科的嗎?”
舒窈端起托盤冷著臉就走,真服了,怎麼有人一刀刀扎心窩子。
沒走出兩步,舒窈被揪住了領子,往她小小的辦公室裡拖,“站好了,二哥問你點事。”
她愣住了,求人辦事不都是低聲下氣的嗎?怎麼這人坐在她的椅子上,好意思的讓她站著?
秦知聿扒拉她那堆亂七八糟的書,從最後面找出幾個乾淨的一次性杯子,給自己倒了杯熱水,“二哥問問你那個婚禮,伴娘伴郎都定完了吧?”
舒窈點點頭,掰著手指頭老老實實的說,“我媽說了,江凜哥結婚了,阿珩哥也結了,就東子和他那個小童養媳,還有明熙和小南哥,再就是何明軒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