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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舒窈看著她手上還帶著的戒指,斂下心裡苦澀,鄭重的點了點頭。
送走舒窈之後,阮霧開始試著調節自己的心情,不在靠著苦澀的尼古丁去維持精神,她開始吃藥,開始努力的適應新的社交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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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五年過去了,阮霧順利從劍橋畢業,拿到了碩士學位。畢業當天,舒窈捧著一束洋桔梗風塵僕僕的趕來了英國參加她的畢業典禮。
在英國的這些年,舒窈瞞著他們所有人和阮霧偷偷聯絡著,每次有秦知聿在的地方,她都對他沒什麼好臉色,時間久了,那群人也知道當時阮霧走了和秦知聿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阮霧穿著寬大的學士服正在和同門的一個俄羅斯師姐講話,這位師姐比她早一年考入導師門下攻讀碩士學位,後來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不可抗力和相戀多年的男友分手之後,延畢了一年,今年和阮霧同期畢業。
金髮碧眼的俄羅斯少女熱情的抓著阮霧的手,語速極快,臉上表情豐富生動,隨意把垂在胸前的頭髮往後一撥,露出傲人的事業線。
“rose,相信我,你會愛上非洲一望無際的沙漠的。”
阮霧無奈的笑了笑,“ia,非洲的沙漠不是你引誘我去做無國界醫生的理由和條件。”
“可是那裡有你嚮往的自由不是嗎?”ia挑了挑眉,成片的陽光落在她臉上,面板白的透亮,她從包裡抽出一根菸點燃,紅唇張合吐出細細的煙霧,“rose,你根本不想回中國,而且你已經婉拒了導師在英國給你安排的工作不是嗎?”
“你眼睛裡的壞情緒,連萬能的神都救贖不了你,我想如果你加入sf的話,那裡一定會治癒你。”
阮霧靜靜的看著她,十分嫻熟的接過她遞到手邊的女士細煙,掏出口袋裡隨身攜帶的黑色打火機。帶著細小刮痕的打火機,側面刻的“y”由於被長久的摩挲,已經漸漸模糊了。
ia也注意到她這支用了很多年的打火機,朝阮霧清麗的臉上吐出一層薄薄的煙霧,眼尾上挑頗具風情,語氣帶著篤定,“你連一支舊的不行的lighter都捨不得換,更何況你心底的事呢。”
聽到這話,阮霧輕描淡寫的笑了笑,夾著菸蒂的手輕輕在陽光下顫瑟。劍橋大學不愧是享譽世界的名校,百年古校,處處可見高聳的哥特式建築,綠樹蔥蔥,藍天白雲。
她沉思良久,抬眸定定的看著ia,吐出一個字。
“好。”
她也想去看看遼闊的非洲沙漠到底是有什麼魔力能讓ia如此篤定的說出能治癒她的話。那可是連耶穌都拯救不了的壞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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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
舒窈的聲音把阮霧飄搖的思緒扯了回來,她掩飾住眸底的沉寂,努力扯出一個與平時別無二致的笑容。
“你怎麼來了?”
舒窈笑嘻嘻的把手裡的洋桔梗送到阮霧的手裡,“你畢業回國,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來接你!”
阮霧看著那束純白的洋桔梗,嬌豔欲滴,在好看也比不上那年冬至他送的那束。
她輕咳了一聲,手指纏成一團,不忍心打斷舒窈的絮絮叨叨,等到舒窈說完最後一句之後,她輕聲開口,“窈窈,我不打算回去。”
舒窈驀地怔愣住,似是不太懂她的意思。
是不打算回京港,還是不打算回國。
“我要去非洲了,剛才ia,我的同門師姐,邀請我加入sf,第一站是南蘇丹。”
舒窈聽到她要去蘇丹做無國界醫生的時候,下意識的開口,“你不回國,二哥怎麼辦?”她又悻悻的轉移話題,“我前幾天聽我爸說,蘇丹內亂,到處是恐怖分子,太危險了。”
阮霧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