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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靈子和窯祁從洞穴回到家中,窯祁忽然察覺到銀靈子的言談舉止有了微妙的變化。
「小靈子,你為何不再自稱‘吾’了?」窯祁好奇地詢問。
「因為把你視作家人,便無需再那麼拘謹。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繼續用‘吾’來自稱。」銀靈子歪著頭,目光中帶著一絲調皮。
窯祁的臉頰微微泛紅,輕聲回應:「不用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打鬥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發生了什麼?」銀靈子和窯祁對視一眼,都感到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兩人正欲出門觀察門外的情形。
銀靈子立刻拉住了窯祁的手腕。
「我出去看看,你留在這裡,這裡比較安全。」銀靈子拍了拍窯祁的肩膀,讓她放心。
窯祁突然想到秋水還沒回來,急忙拉住了銀靈子:「我和你一起去。」
銀靈子瞭解窯祁的性格,便牽起她的手,一同開啟了門。
沒想到,他們剛開門,就看到秋水倒在門前,鮮血已經流了不少。
突然,一把銀槍直逼兩人而來。
只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拿命來!」
銀靈子迅速抓住了槍頭。
「窯祁,你先把她帶進去,我來對付他。」銀靈子瞥見秋水的傷勢,急忙說道。
「好,你小心。」窯祁連忙把秋水帶進了屋裡。
「秋水,你還好嗎?你別嚇我。」窯祁急忙燒開水給秋水清洗傷口,但秋水的傷勢似乎很嚴重,血流不止。
「怎麼辦?怎麼辦?」窯祁焦急地擦拭著秋水額頭上的汗珠,緊張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如果我有法術就好了,至少能幫你止血。但現在我只是個凡人,做什麼都得依賴你們,我真是沒用。」
窯祁淚眼婆娑地說著。
秋水突然醒來,看到窯祁如此擔憂,艱難地伸出手,想為她擦去額頭的汗珠。
「小姐。」秋水看著窯祁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小姐,是我失誤了……讓他們發現了我的行蹤,我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他們要殺人滅口。小姐,我現在就告訴你他們的秘密……」
窯祁連忙抓住秋水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不,你不要說,我不想聽,你一定要好起來,等你好起來再告訴我,你一定要好起來。」窯祁緊張地,指甲不小心戳傷了手心,鮮血流了出來。
窯祁慌亂地幫秋水擦汗,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手上也流著鮮血,她還以為是秋水的血。
「我去醫館抓藥,你一定要等我。」窯祁慌忙地從後門離開。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血在詛咒後遺症的作用下,變成了一種能自動癒合傷口的靈藥。
秋水在窯祁離開後不久,傷口便奇蹟般地恢復如初。
窯祁出了宅院,那些人並未注意到她。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銀靈子身上。
夜幕降臨,星辰點綴著蒼穹,一個異次元空間中,銀靈子控制住了燭龍的銀槍,燭龍一個踢腿,奪回銀槍再次向銀靈子攻去。
銀靈子深邃的眼神彷彿能洞察一切,他口唸咒語,手結印訣。身後出現萬把黑羽刺,向夕羌月攻去。夕羌月用銀槍旋轉打落黑羽刺,向銀靈子攻來。銀靈子矯健地躲開,一團團黑羽刺聚集起來,變成了一個黑色的權杖。
權杖輕輕一點,一股強大的震懾力瞬間湧起,壓制住了夕羌月。
夕羌月在古籍中見過那個權杖,他記得那是獸類始祖的象徵,怎會出現在眼前這個年輕人手中?
難道他是……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是那個人,又怎會認不出自己?還是他故意裝作不相識?
夕羌月心中紛亂,銀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