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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六點的寒冬,天還沒有亮,陳才把歐陽振鴻喊了起來。
洗漱完,兩人就騎上摩托車朝龍山水庫駛去,一路無話,只有寒風凜冽吹過的呼呼聲。
歐陽振華把摩托車停在房子門口不遠處,就聽到從房內傳來劈柴的聲音,陳才沒有去敲門打招呼,直接來到木樁跟前。
這是歐陽震華第一次來到這裡,他並不知道陳才一大早,天還沒亮就把蘇有才約到這裡來見面,是何用意。
陳才脫掉棉襖和毛衣,就留著一件短袖,站在身後的歐陽振華不由得看得臉上直抽:“這麼冷的天,陳少這是要幹嘛?”
只見陳才朝木樁揮拳,掃腿,而且是拳拳到肉,從腰粗的木樁傳來沉悶的“砰,砰,砰……”。
雖然天已經微微泛白,只能看到一個人影的輪廓在閃動,但是卻能從拳腳與木樁碰撞的聲音判斷出,這是全力出擊。
他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啊,這得是需要多大的毅力,他太知道大冷天,拳頭相撞那種疼痛感是增何幾倍。
沒過一會不遠處就傳來汽車的轟鳴聲,陳才知道這是蘇有才來了,嘴角忍不住扯動笑了笑。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也和歐陽振鴻站在了一起,陳才並沒有回頭。
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就像沒有知覺的機器人一樣,還在攻擊木樁。
歐陽振鴻發現來人是一個穿著軍大衣的胖子,頓時也是警惕起來。
他雖然沒見過來人,但是能在這個點過來的,也就是人們口中的蘇半城無疑。
兩人並沒有過多交流,蘇有才饒有興趣的看著還在對著木樁揮拳的陳才。
對於這個半大小孩的狠勁,也是暗暗吃驚,那種拳拳到肉的撞擊聲,看得他眼角直抽。
天也慢慢亮了,陳才也停止對木樁的攻擊,撿起衣服朝蘇有才走了過來。
蘇有才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眯著眼盯著陳才,對一旁的歐陽振鴻,充耳不聞。
而歐陽振鴻則是筆直的站陳才的側邊,陳才走到蘇有才跟前,抬著頭就這樣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蘇有才。
被這麼一個小屁孩赤裸裸的看著,很是不悅。
但是,有點拿不準這小孩跟他二叔是啥關係,他也不敢貿然發飆。
陳才對著蘇有才邪邪一笑:“呵呵,蘇胖子,我覺得你該減減肥了,看你一副飢不擇食沒見過市面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屬豬呢。”
一語雙關,他是聽出來了這小子不光在嘲諷他,還影射他。
他已經從黃毛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經過,雖然不是他指使的。
但是“蘇胖子”這三個字,一直被他當做禁忌,自從他回到林豐縣已經有十餘年。
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上的,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羞辱他。
歐陽振鴻聽到陳才張口就直接喊出“蘇胖子”,也暗自握緊拳頭。
他可是知道眼前這人,不是善茬,他頓時提高警惕,他絲毫不懷疑,蘇有才會忍不住動手。
蘇有才氣得將還有半截的菸蒂,朝陳才彈射過來,陳才只是微微偏頭就避開飛來的菸頭。
歐陽振鴻見狀,把陳才擋在身後,眼裡冒著寒光看向蘇有才,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幹一架。
蘇有才看了歐陽振鴻一眼,嘴裡發出輕笑:“呵呵,有點意思。”
陳才把歐陽振鴻拉到一邊,一臉鄙夷的看向蘇有才。
“蘇胖子,這是急眼了啊,傳聞的蘇半城,想必都是靠這種骯髒的手段搶來的啊,好威風啊。”
他眯著眼看向陳才,冷冷的說道:“小子,你很狂啊?俗話說得好,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
說完朝陳才一手抓來,陳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