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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清覺得自己現在就跟冰塊一樣,從頭到腳都是僵的,神奇的是,這下申燼聽著了,她扭身找到了被子,把弘清的腿一鬆,讓它們盤到自己腰上,然後一扯被子,將兩人牢牢蓋住。
申燼疑惑地摸著弘清的身上,奇怪地嘟囔著:
“怎麼這麼涼?”
“啊?”
弘清一愣,他以為自己覺得冷也只是自己的感覺,但現在申燼也這麼說,只能說明他身上是真的很涼。
經申燼這麼一說,弘清又開始打哆嗦,身上的人雖然一身酒味,卻能像個火爐一樣給他帶來熱量,身下的床鋪雖然足夠柔軟,此時卻像個浸了冰水的海綿一樣凍得弘清渾身發痛,弘清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這房間真出了鬼不成?
也許是低溫讓弘清出現了幻覺,他又聞到了那股怪味,那味道很臭,弘清卻形容不出來那是怎麼個臭法,他跟申燼說,申燼卻笑出了聲:
“還能有你那味兒臭?”
弘清火了,趁她還醉著,又上手去揪她的頭髮:
“你說誰臭?我這味道哪臭了!你要是嫌棄你就別碰我啊!”
“好好好,你不臭,”申燼低頭聞著弘清的味道,安慰道,“你不臭,就是騷點。”
“啊啊啊啊!”
弘清氣得雙手齊上,給申燼的頭髮做了個造型,朦朧中看著就跟個雞窩似的。
一個羊圈,一個雞窩,嗯,絕配。
“不是,那味道真的好奇怪,你聞不到嗎?”
弘清還在那奇怪,自己剛才在客廳散發的味道已經漸漸散去,也許是他的資訊素並沒有多少進到臥室裡,所以那股臭味在這裡聞著格外明顯,看來應該是裡面這個洗手間的下水道反出的味道。
聽著弘清的疑惑,申燼開始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亂摸,好不容易摸到了自己的隔離貼,她手一拽,貼一撕,弘清只見她死裝地一笑:
“沒事,不就騷點嗎,老公給你散點好聞的。”
說著,一股佛手味以申燼為中心在屋中炸開,醉酒的申燼掌握不好所釋放資訊素的濃度,只知道壓著omega一邊散味兒一邊傻樂。
弘清被她這不知節制的一炸嚇得趕緊捂住鼻子,一邊嘴上說夠了,一邊伸手去撈旁邊包裡的隔離貼。
“被酒精燒傻了你!”
弘清揭了貼紙往Alpha的脖子上一拍,然後藉著好不容易積攢的氣勢猛地把申燼一推,讓她躺在床上,自己則趴在她身上,趴好後才可憐兮兮地對著還在發懵的申燼說:
“你躺下面好不好,可能是我的身體還沒好,老覺得那個床單太涼,你身體好,你躺下面,我睡你身上。”
申燼就喜歡看弘清撒嬌,沒喝酒的時候她還能掩飾掩飾,喝醉了以後乾脆就沒得掩飾,直接嘴角一咧,伸出胳膊抱著弘清非常爽快地說了句“行”,弘清以為她還能折騰一會兒,哪知Alpha說完後直接頭一歪,睡了過去。
“嗯?”
弘清愣愣地聽著申燼的鼾聲,對於這被輕易揭過的一晚感到非常不適應。
經過昨晚簡單的會面,這站就算跑過了,申燼早晨跟這邊的負責人又聊了一段時間,回來時看見弘清已經老老實實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行李什麼的已經全部被收拾好。
“呦,今天怎麼這麼勤快?我以為你還得睡一會兒。”
申燼詫異地笑了笑,她早晨醒的時候懷裡的弘清還睡得昏天暗地,申燼知道他是早起困難戶,索性隨他睡,自己下去跟那些人吃了早飯,順便給弘清帶了一些回來。
弘清搖搖頭,也許是昨晚沒睡好,此時他的臉色並不好看,他沒有告訴申燼,早在申燼關門出去時他就醒了過來,且並不是被關門聲吵醒的,而是在門被關上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