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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身長千米但是卻膽小如鼠的海芒,比如那身形矮小卻力大無窮的宿夯。
老者每次說的都讓孩子們覺得身臨其境,但少年總是嗤之以鼻,這些東西他都回家向母親一一詳述,母親總告訴他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少年在錯綜複雜的記憶力終於找到了那段回憶,他彷彿看到了劉瞎子在他耳邊輕聲低語:
“他說聖賢便是開宗立派,傳道受業解惑的大儒生便稱之為聖賢”
少年這段完全照搬全抄的話的確讓言路倍感震撼,這個老者竟能說出這麼發人深省的話,此話也算是言之有理,深思熟慮後不難發現其聖人之道便是那些開宗立派並且在芸芸眾生裡獨樹一幟的人物。
言路抬起胳膊將右手握成拳狀,抵在嘴唇處,牙齒輕咬紅唇,沉吟片刻後說道:
“那你這麼說也對,但是這是狹隘的說法,聖人指的是所有在成長路徑上有所建樹的人,這才是對的,內經中所指便是如此。”
“哦,哦!所以聖人不用吃飯就可以生存了是嗎?”少年懵懵懂懂的應道。
言路點點頭莞爾一笑,見盤子裡的肉所剩無幾,溫聲細語道:
“吃飽了嗎?沒吃飽再給你加點菜!”
少年搖搖頭摸了摸小肚子,連聲拒絕:
“好飽,好撐哦!”
“言老師,您最愛喝的鮮榨椰子汁,快嚐嚐,剛做出來的。”一個悅耳聆聽的聲音在言路耳邊響起,言路與少年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秀色可餐的姑娘正笑盈盈捧著一個圓滾滾的大椰子遞到言路面前,言路看了眼面含微笑頭頂微微浸潤汗珠的少女,又看向翠綠色的大椰子,其上插了根拇指粗細的竹管,言路本想婉言拒絕,但見少女滿臉期待的模樣不禁有些心疼道:
“顏哀,你有心了,還知道老師愛喝椰汁,真是好孩子,謝謝你。”
言路伸出白裡透粉的手掌,優雅大方的接過少女遞來的大椰子,嬌潤細膩的紅唇輕啟,身體前傾一口含住了碧意盎然的竹管,只聽“咕嘟”“咕嘟”兩聲吞嚥聲傳來,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只覺得一股清涼甘爽順著咽喉宛如潺潺流水湧入腹中,言路的面上浮現出心滿意足的模樣。
少年看的目不轉睛,瞪著個大眼珠子躍躍欲試,垂涎欲滴,嬌小玲瓏的舌頭忍不住吧唧吧唧起來,言路緩緩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像飢渴難耐的少年看來,少年見狀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言路靠近半個身位,面含微笑柔聲細語道:
“言老師,我可以不可以喝一口啊,感覺好好喝的樣子。”
言路噗嗤一笑,皺著眉頭打量著此刻彬彬有禮的少年,心想:
臭小子什麼時候跟我說話變得這麼見外了?
“可以嗎?”言路見少年無動於衷,又一臉誠摯的懇求道。
言路回過神來眼睛咕嚕咕嚕轉動著,最後將目光落在右手邊靜待好戲的南宮顏哀面上,南宮顏哀笑容戛然而止,立即起身應道:
“我去給弟弟買一個新的,你們彆著急,我馬上回來!”
言路有點哭笑不得,一把拉住了火急火燎準備向視窗狂奔而去的南宮顏哀,搖搖頭道:
“你的東西,臭小子想喝,肯定要經過你的同意,老師是問你可以給臭小子喝嗎?”
南宮顏哀愣了愣神機械般的回答道: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啊!弟弟想喝就喝唄,不夠我再去買就是了。”
抬手調整著歪歪扭扭的凳子,不尷不尬的又坐回原位。
少年見南宮顏哀穩穩落座,迫不及待的伸出稚嫩的小手向言路的椰子探去,眼看著這短小精悍的小手與椰子近在咫尺,言路愣是無動於衷的觀察著少年的一舉一動,少年因為癱瘓並不能肆意妄為的活動身軀,少年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