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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對老人道:“爺爺,你先帶大家進屋休息一會,我把視屏轉電腦上,我們看一下效果。”
老人答應著,把大家往屋裡請。寒雪先進了院子。陳浩忙帶著眾僧人把椅子往屋裡搬,幫著端茶倒水。不多會,寒雪端著一臺膝上型電腦走了進來,大家都忙往一起坐,焦急地等看視屏。寒雪把電源接上,點開視屏。畫面中,陳浩持劍站在場中央,簫聲慢慢響起。鏡頭一會從陳浩快速地移到寒雪,一會又從寒雪移到陳浩,鏡頭又快又不穩。
眾人正在遺憾,簫聲變緩、變遠,監寺和大隊長上場。鏡頭忽然穩了下來,監寺大隊長再前,周楷和眾僧人在後,眾人把太極、形意、羅漢等拳法融合到一起演練。鏡頭慢慢掠過眾人的臉,掠過雪地、掠過樹梢、掠過藍天白雲、落在西山半天淡白的斜陽上。
只聽簫聲隱隱,蒼涼、空曠。琵琶急促、金戈鐵馬、殺氣四起。琴聲幽怨,如泣如訴。陳浩偷瞟了寒雪一眼,見寒雪呆呆地看著畫面,憔悴的面容,滿是憂傷,眼裡隱隱有淚光。陳浩又是一陣心痛收回目光,再看畫面見畫面又不穩了,自己上了場。此時,陳浩眼看著電腦,卻滿心滿腦的都是寒雪:真想和她單獨在一起,什麼時候才能娶她,守在她身旁。眾人都屏住呼吸,睜大雙眼看著電腦的螢幕。連監寺和大隊長都睜大雙眼看著電腦螢幕。陳浩感覺很遺憾,前面的沒拍好。他看著螢幕,忽然有一種想法,想自己穿上寒雪說的戲裡武生穿的鎧甲,寒雪穿上古裝衣裙,在山裡草地上,寒雪吹簫,他舞劍。
眾人:“好,太好了!”
陳浩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影片結束了。大家意猶未盡地談論著,都遺憾影片開頭和結尾沒拍好。保姆有些不好意思。
寒雪邊關電腦,邊笑著道:“阿姨沒拍過影片,不會拍,這已經拍的很好了。”
眾人聽寒雪這樣說,都附和著寒雪的話,保姆先難為情,後又開心笑了起來。監寺讓僧人把二位老人送回家後,回寺裡繼續練武。他陪著大隊長治療。
老人見僧人和居士都走了,他叫保姆帶著寒雪和陳浩做飯,多炒幾個菜。吩咐完保姆,他帶著大隊長、監寺、周楷去西屋治療。
寒雪、陳浩跟著保姆來到東屋,陳浩見寒雪腳步緩慢,臉色蒼白:“你怎麼了?”
寒雪:“感覺累了。”
陳浩聽寒雪說累了才放下心:“累了去睡一會吧,我和阿姨做飯就夠了。”
保姆也說道:“去睡會吧!昨天晚上才退的燒,一早上就起了,忙到現在沒閒著,什麼身體也吃不消。”
寒雪答應著站起身,往臥房去。
陳浩:“喝杯熱水在睡。”
寒雪看著餐桌上的水杯,不想移步去拿。
陳浩:“你先去睡,我把水涼好了端給你。”
寒雪感激地點點頭,推開臥房的門,疲憊的進了臥房。陳浩倒好水,又拿了一個吃飯的碗,把開水互倒幾次,開水就可以喝了。陳浩端著水進了臥房,見寒雪坐在床沿上,倚在床頭,閉著眼。聽到動靜,睜開眼見陳浩端水進來了,忙坐好雙手來接水杯。
陳浩:“喝完睡一會,我去幫阿姨做飯,有事叫我。”
寒雪對陳浩點點頭。
陳浩轉身出臥房,又回過頭:“寒雪,睡醒了,把那段影片給我發一下。”
寒雪:“噢,好。”
陳浩出了臥房,見保姆拿了幾樣蔬菜放在桌上:“陳浩,你把這菜理了,米不夠今晚吃的,我去買米。”
陳浩:“阿姨,你去哪買?”
保姆:“我去後街買。”
陳浩:“就是上次我和寒雪去的地方嗎?”
保姆:“是的。”
陳浩:“阿姨,你理菜,我去買。”